别如今张才勾搭上白晨,从老祖宗的态度就能看出,张才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,有了明显提升。
若是自己再这么一走,自己所谋划的一切,很可能就此付之东流。
程君溢低着头,眼中怨毒目光,不断的注视着张才与白晨。
只差一点,只差那么一点点,张才就能永不翻身。
谁知道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居然直接把他常年建立起来的优势,瞬间摧毁。
“花间小王子果然是名不虚传,老朽佩服,佩服。”老祖宗拱手抱拳,以平辈礼相迎。
白晨则执手后辈礼,将头埋在双手下:“前辈谬赞,晚辈不敢当。”
“老祖宗,你认识白晨?”张才疑惑的问道。
不只是张才,张父也是满脸疑惑。
在江湖上,能够有名号的人不多,比如说三英四杰,这七个年轻才俊,是七个人共享一个名号。不过也足够响亮。
可是单独的名号,可能要等几年之后,他们有一番作为后才能获取。
当然了,也有可能一蹶不振。从此消隐,声名不显。
自己给自己取再响亮的名号,如果别人不知道,那也只是自取其辱。
可是老祖宗却直呼白晨名号,这不只是说明白晨的身份。更说明白晨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,更说明老祖宗的认可。
不过这花间小王子,在张父听来,绝对不是好名号。
怎么听着,这么像是采花大盗的名号。
“你这小子,平日里让你多关注江湖动向,你都看到哪里去了?”老祖宗忿忿的说道:“如今江湖之上,谁人不晓小友名号?”
老祖宗倒是有几分夸大,就好像是地球上某些小明星,偶尔有那么一两次出众的演出。可是未必就是路人皆知的地步。
只不过是某些特定的人士,对于这种消息特别敏感罢了。
“白晨,原来你在江湖上,这么有名气,我都不知道。”张才崇拜的看着白晨。
“不过是做了几件不足挂齿的小事罢了。”
“不足挂齿?”老祖宗苦笑连连:“斩杀燎王麾下七星不足挂齿?单枪匹马连闯神策军驻营,斩杀数千神策军这算是小事?以一己之力救青州城水火之中,这也算小事?又或者是逼燎王与你赌斗,这也是小事?还是说你以天价丹药,购神策军头颅,这些都只是小事?”
这下。轮到其他人傻眼了,这每一件放到江湖上,都可以激起惊涛骇浪,可是这全都是一人所为。
这一连窜近乎传奇一般的经历。让张父与张才都惊得目瞪口呆。
“当然了,这些倒是与你的名号没什么太大关系,不过你这花间小王子的名号,倒是很有一番典故,哈哈……”
张才不由得好奇起来:“老祖宗,这里头又有什么典故?难不成白晨以前是个采花大盗?”
“胡扯!”张父一巴掌拍在张才的脑门说。不说白晨不是,就算是也不能说。
“都是误会,就不提了吧,老爷子。”
那可是白晨有生以来,最尴尬的一次经历。
把绣坊当成青楼,这种事绝对是要钉在耻辱柱上。
“哈哈……不提了不提了,你们若是好奇,随便去打听一下也便可知。”老祖宗大笑着说道。
张父将白晨与铭心请入客厅内,不过程君溢和张可儿则因为先前的冲突,被张父有意找了些琐事支开。
“小友,不知你此次来访,可是有什么要事?”张父的语气也客气了许多。
毕竟他所面对的,不是个普通的江湖中人。
一个炼丹大宗师哪怕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往来,只凭一个交情,就足够让整个家族都提高一个档次。
“其实这次是来麻烦伯父的,最近我炼制小还丹,手上的醉仙散有些紧缺,所以特意来张父,想要进购一些。”
“小事,就凭小友与我家张才的关系,需要多少只管说,谈钱的话就免了。”张父豪爽的说道。
“这个……伯父,不瞒您与老爷子两位,我要的比较多,如果只是些许,小子倒也不与二老客气,不过小子这次所需的数量委实不少,所以还请二老行个方便,价钱上绝对不是问题。”
“小友未免太瞧不起我张家了吧,就凭小友出手便送我儿那几十颗超品小还丹,便足以将我张家的醉仙散换去,些许钱财就不要说了。”
白晨苦笑,他当然知道自己那些小还丹的价值,不过这一码归一码。
“伯父,您听我一言,我与张才的关系,是我们的关系,可是如果牵扯到买卖上,就有欠妥当,何况伯父不想与我长期合作下去么?如果都谈交情拿货,以后张家都别做生意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小友说的有道理。”老祖宗也听明白了。
同时欣慰白晨的爽直,很多时候再亲密的关系,也会因为利益纠葛而产生矛盾。
兄弟如此,父子如此,更何况白晨与张才不过的萍水相交。
“不知道小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