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引到沧州城,便是因为沧州城兵强马壮,根本就不怕小股的神策军。
可是如今陆一道身为沧州城守,居然临阵倒戈。
沧州城原本有三万多兵力,除了身为城守的陆一道,还有几个副将。
不过如今陆一道带着两万大军叛逃,沧州城应该还剩下一万多守城士兵,应该都是陆一道无法控制的兵力。
只是与陆一道所带领的两万人马,还有神策军将近两万精锐,沧州城岌岌可危。
更主要的是,谁也不知道,留下的这些将领,是真的忠心朝廷,还是陆一道故意留下来里应外合的墙头草。
白晨心中烦躁,马勒戈壁的……
如果沧州城失守,成百上千百姓惨遭牵连,那白晨绝对是罪责难逃。
沧州城,绝对不能失守!
“戒杀,给我弄一套轻功秘籍。”
“逍遥游,二十万功德。”
戒杀很干脆的拿出一本,白晨也没管戒杀是不是借机敲诈。
白晨直接学会逍遥游,铭心看着白晨的脸色阴晴不定,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也不敢吭腔。
“铭心啊。”
“白晨哥哥,你是不是想要甩掉我?”铭心双眸透亮。
“什么甩掉,哥哥我是有重要事情需要你去办,你有没有把握,完成哥哥我布置给你的任务?”
“杀人放火,作奸犯科,奸淫掳掠,只要白晨哥哥一句话,铭心必定赴汤蹈火!”
“哈哈……好好好!我妹妹果然是女中豪杰!”
铭心的小心脏一收,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晨:“咱们不会真要去杀人放火吧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……
杀人放火的勾当偶尔干一干,可以提神醒脑,清心明目,有益于身心健康。
当然了,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变态。
白晨从来不沉默,更不变态,至少与铭心比起来,白晨简直就是纯洁的小白兔。
凭着白晨与铭心的身手,很轻易的潜入某个将军的府邸。
看着瓦窟下两条白花花的肉条纠缠在一起,白晨看的目瞪口呆,铭心则是小声的品头论足。
“这荡妇声音这么大,一听就知道假的,就那堆肥肉,能满足的了这个**?本姑娘拿根黄瓜,都能比那个胖子做的更好。”
白晨抹了把额头暴汗:“你确定这胖子是沧州城左中仁左副将?”
铭心拿着一张名单,一个个的排除,然后读道:“左中仁,沧州城偏将,统御两千城防军,身高八尺三,体格健硕,擅长长柄战刀,曾经在一次剿匪中受伤,背部留下一条两尺疤痕。”
两人又看了眼下方那胖子,背后的确有一条明显的疤痕,不过与情报上的体格健硕显然有很大出入。
“你这是猴年马月的情报?”
“绣坊当初初建时候,收集的沧州情报,估计是多年未有战事,这些个将军常年养尊处优,早已没了从前的那股杀伐之气。”
“那也正好,这种人才好控制。”
白晨与铭心已经悄悄的翻下屋顶,白晨用匕首在门缝上一挑,门阀已经被跳开。
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内,左中仁本来还在与那妇人苟合,一看到两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屋内,立刻吓得疲软,整个人腾的缩到床角。
“啊……”女子发出一声尖叫。
“你……你们是谁……来来人哪……”
“你喊破喉咙也没用,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铭心不以为然的说道,手上持着双剑,脸上笑脸盈盈。
“你与这妇人通奸,把侍卫都调出院子外围,倒是方便了我们进来。”白晨嘿嘿的笑着,眼角还不老实的欣赏着妇人玲珑身段。
这妇人虽然算不上绝美,可是裸露的身段却透着一个成熟美艳。
“我……我乃沧州城偏将!你们好大的胆子……”
左中仁话音刚落,铭心一剑将桌角切断,眼中胸狠毒辣的瞪了眼左中仁:“你若是再敢废话一句,本姑娘今天便拿你试刀。”
“两位大侠有话好说……有话好说!”左中仁立刻焉了,哪里还有半点的勇气:“这屋内两位看上什么,只管拿便是,就当本将孝敬两位大侠的。”
白晨和铭心还真在屋内扫了一眼,只可惜放眼扫了一圈,居然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。
“狗官,你糊弄我是吧,就这堆破烂,你也敢拿来孝敬我们。”
左中仁哭了,这一屋子好歹也有不少值钱东西,比如那青瓷,那可是他花了百两纹银买来的,还有那什么……也都是几百两上下,整个屋子算下来,起码能值上千两。
其实不是左中仁小气,实在是白晨与铭心的眼界太高了。
铭心手上的一对剑,便价逾万两,白晨更了不得,随便炼颗丹药,都与几万两上下,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几百两的东西。
“你好歹也是一方守将,居然拿这些不入流的东西,看来不给你些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