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一看到自己,立刻就说又要出门闯荡,没时间和自己多说。
白星更绝,直接把房门锁紧了,就是不肯见自己。
记得白星上次这么做的时候,还是在白星十岁的时候,因为自己命人打断了一个对白星图谋不轨的小子。
突然月色一蒙,一个白色身影落入院中。
“师妹,你这是哪里来的闲情雅致,居然又来与我秉烛夜谈。”
“师姐,师妹这是来告辞的。”
“嗯?告辞?”白夙很是惊讶的看着白染,在她看来白染这次来,如果没闹点事情,都不会舍得离去的,怎么刚刚见过自己一面,就准备离去了?
这与她的心性完全不符,而且离开之前,居然还来与自己打招呼。
自己与她的关系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融洽了?
“原本,这次来河阳,我是想将星儿带回九媚宫的。”
看到白夙瞬间变色的脸庞,白染微微有几分得意。
不过很快的,白夙便从惊慌变成了冷静:“那又是什么原因,让师妹放弃了这个想法呢?”
“至于是为什么,我不想多说,不过这次来除了是来告辞的,也是想与师姐做个约定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从此以后,我与师姐互不侵犯,师姐也应该知道,即便你长年累月足不出户,以为躲得过九媚宫的眼线,其实师妹我早就知道了,之所以一直没有对你与白家动手,便是念及我们昔日的一点旧情。”
听到白染谈及旧情,白夙只觉得一阵作呕,她是绝对不相信,白染会念及旧情。
“难道师妹觉得,以我如今的能力,自保尚且困难,还能对师妹以及九媚宫造成什么威胁吗?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,过去你我的恩怨,不许你告诉任何人!只要师姐答应这个条件,那么我也确保师姐与白家平安无事。”
白夙这时候如果还听不出端疑,那她就真的白活了。
可是白染的言词依然晦涩,始终没透露出一点点的线索。
当白夙再次回过头的时候,白染已经消失不见。
耳边回荡着白染最后的声音:“为了白家与星儿,还望师姐切记今日师妹的话。”
算了,既然想不明白,那就不再多想了。
有白染的这个保证,白夙也稍稍的安心下来。
虽然自己这个师妹心狠手辣,可是对诺言也是非常的恪守。
可是不想,这可能吗?
白夙怎么可能放的下,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。
突然,白夙想到一个人。
今天看到的那个人,那个杀人狂魔,那个七秀长老……
也许,也许他知道一些事情。
想到这,白夙终于下定决心,去见他一见。
白夙出了白家大门,走在夜路上,夜晚的河阳街头有些凄寂,可是白夙却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。
白夙加紧脚步,不多时已经来到七秀绣坊的大门外。
白夙正欲敲门,大门这时候打开了。
“这位夫人夜半来访,有何贵干?”一位七秀弟子走了出来,上下打量着白夙。
“民妇白氏,特来求见贵派长老,有些事情相商。”
“夜已深,先进来吧,我去向长老禀报。”七秀弟子打开大门,让过身姿。
白夙的眼角闪过一丝惊疑,一般大门大派接宾客入门,是只打开半边大门的。
可是这个七秀弟子,未免太不懂事了吧,居然把两边的大门都打开了,这完全是迎接长辈的礼仪。
白夙作了个妇人的拜谢,款款步入大门之中。
白夙突然听到,不远处传来轻妙的琴声和小孩子的笑声,白夙的脚步不由自主的顺着声音的来源寻去。
白夙走到一个院门前,看到的是白天的那个人正在弹奏一首她没听说过的曲子,曲子里带着几分淡淡的哀愁。
一个小姑娘则是穿着花衫,手持着双剑,在那一边剑舞一边轻笑。
说实话,那小姑娘的舞姿实在不算出色,偏偏却有一种旁人没有的活泼气息。
一首曲尽,阿岚立刻将双剑往旁边一丢,已经扑在白晨的怀中。
“哥哥,我跳的怎么样?”
“好,当然好,天下间就没有比你跳的更好的了。”
白晨转过头看向门口的白夙:“来者是客,请进吧。”
“民妇深夜拜访,实在有违妇道,还请……”
“别……不用多礼,在下也不是什么大人物,就是被七秀赶鸭子上架做了个长老。”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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