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丢脸,失落。”
锦帝一笑:“胜者从他那里夺走多少战利品,他也不放在心上,连生死他都不在意。”
陈乾华热衷的并非战斗本身,而是与人交手的过程中,对手能否带来让他感兴趣的东西。
除此以往,恩怨情仇,胜负生死,收获损失,他都不甚在意。
或许应该说,他追求的东西,与大多数人压根就不在一个圈子。
疯子的世界总是与众不同。
“没有败者的哀怒,胜者的喜悦自也淡了许多。”锦帝随意的说道:“对于了解陈乾华的人来说,同他交手,赢了也没什么可痛快的。”
燕赵歌嘿然一笑:“却也未必,用他陈乾华的话来说就是,拍虫子一样拍他,对我来说,其实也有些乐趣,至于他怎么想,我不在意。”
锦帝莞尔:“相近修为境界,能拍虫子一样拍他的人,有几个呢?”
他站起身来,看向孟婉和陈明瑛:“既然此间事情已了,那我们便重返界上界吧,今日叨扰了,陈道友勿怪。”
“虽然先前说过,但本座还是要再唠叨一句,同婉儿失散多年,本座没尽到为父的责任,全有赖你抚养教导婉儿,实在感激不尽。”
陈明瑛连道不敢当,看着又要分别的孟婉,心中颇多不舍。
孟婉安慰她:“来日若有机会,弟子一定再来看望师父。”
锦帝微笑颔首。
燕赵歌目光微微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