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尸的事,也漏了,熊九怎么会知道,此事轰动极大,别看风平浪静,府中从不曾放松,稍微漏出点马脚,就是灭顶之灾。”
绯衣人恨不能平吞了赵三公子,这个往日里看着聪明伶俐的儿子,今日怎是如此的面目可憎。
赵三公子支支吾吾半晌,咬牙道,“我那具银尸,因着饮血的量越来越大,人口也越来越难弄,我行事更是谨慎,从不敢找外人,只有这熊久奎最是贴心,就托他办过一回,就一回。事情办的很周密,只取了血,根本没死人,事后一点风波也没有。”
“混账!早让你别行此鬼蜮,炼什么术法不好,非要走这邪路,你不知道此术最受府中忌讳。“
绯衣人越说越怒,真恨不得一掌劈死这孽子,心中也无比后悔。
当年,他得了这具银尸,忍住没有毁弃,赵三公子看上了说,极为喜欢,想研究研究,他没当回事,就赠与了他,却没想到赵三公子为走捷径,又不知从何处搜来了炼尸之法,折腾起银尸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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