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无人离开。
老人一抹脸上的涕泪,肃然道,“我便是那故事里的刘生,张生便是……”
老人话音未落,便听一声断喝,“刘世叔,口下留德!”
喝声落定,便有滚滚蹄声奔腾而来,灯火下,却见一位黑袍中年,骑着一匹如碳火般通红的神驹,从巷口冲了出来。
眼见到得近前,也不减速,顿时将人群吓散。
黑袍中年冷喝道,“一群下贱东西,终日不思劳作,嚼舌根子,倒是不闲着,看来这水井巷的差役还是派的少了,看把你们闲的。都给我滚!”
众人皆不识得那黑袍中年,看他装束气度,便知是惹不起的贵人,平日被喝叱欺负忍耐得也习惯了,谁也不敢多话,仓皇退散。
说到底只是听个故事,犯不着为此得罪那招惹不起的贵人。
顷刻,众人散尽,只剩了江先生,刘生,许易立在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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