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喉头发苦。
交锋到此刻。他们哪里还不知这该死爬虫难缠,却也未想到竟难缠到了这种地步。
本来他二人故意以血液为字,正是使得一个小小诡计。
血液虽能证明纸上文字却是他二人所出,但谁又能证明这血液是他二人亲自落于这纸上的,毕竟要得获他二人的血液并不是一件难事。
届时许易要想以此为证,他二人大可说是许易偷袭他二人,以至他二人受伤血液外溢,遭许易收集而伪造的血书。
如此机巧,仓促间,本极难识破,谁能想到这该死的爬虫心思定是如此缜密,简直滴水不漏。
而用文墨则不一样,任你修为通天,持笔落字,自有笔意风格,根本难以模仿。
这一旦持笔而书,这证据就落到了实处。
许易道,“看来二位还是难以定夺,罢了,便请白长老前来一会,料来他老人家定有主张。”
说话,便要催开禁制。
壮硕中年和英俊青年,同时抢过狼毫笔,浓墨沾满,飞速书就,一扔笔,扬长而去。
许易收了两张伏辩,冲刘振林抱拳道,“还请振林兄在此稍后,某去去就回。”话音方落,便即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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