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我的问题。”
许易听出了玄庄的语气不似往昔的恭顺。
玄庄道,“你也是堂堂大修士,怎么和云裳有了牵扯,来白马寺吧,一准让你如愿。”
说着,他关了如意珠,心中忍不住激动。
他才结束传音,一个大和尚从外奔入,急声道,“师兄,宁祖又问了,云裳到哪儿了?看宁祖的意思,很是着急,不知圣师这回又带了什么谕旨给云裳。”
玄庄微微一笑,“无妨,我亲自去禀告。”
说着,玄庄转出院落,绕过一条游廊,到了正殿,快到门前时,顿住脚,冲殿中安坐在蒲团的一位高冠宽袍,面容方正,书卷气十足的中年,躬身行礼,“宁祖容禀,有一狂徒,名唤许易,正在纠缠云裳师妹,此贼凶顽,屡次不敬我白马寺,对师尊也多次侮辱,奈何此贼修为过人,贫僧和白马寺无能,奈何不得他,还请宁祖为我等做主。”
玄庄心中对许易的怨念,简直无穷无尽。
许易逼着他,动用白马寺的能量,两次组织那荒唐的戏剧,让白马寺多年的名声几乎扫地。
何况,他在许易身上吃的亏,简直数不过来,心中怨恨已极,只是苦无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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