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受。
而且,学习一门新的语言,和学习一门曾经学会而遗忘的旧语言,在他看来学习的心态是不同的。
前者有拓荒的兴奋,但后者却是一种凭空施加的压力。
谁也不希望自己凭空增添一层压力。
思及此,安格尔站起身对神血分身深深鞠了一躬,表达感谢。毕竟,他是被祝福的对象,是利益的获得者,而神血分身因自己而遗忘的语言能力。
看到安格尔的鞠躬道谢,神血分身才缓慢的从“黑白世界”里回过神。
她挥挥手:“阿巴阿巴……”
拉普拉斯在旁翻译道:“她现在听不懂你说的话,不过我通过心灵同步,已经转达了你的意思。她告诉我,这是愿赌服输,不用道谢。”
神血分身的回答,让安格尔反而更愧疚了;因为当初的那场赌局,若非拉普拉斯帮他做了弊,估计是神血分身赢,而不是自己。
安格尔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,挠挠头,再次感谢。
拉普拉斯:“说起来,我刚询问了一下神血分身,她对你的祝福似乎是一次性的?”
安格尔坐下后,点点头。
并未觉得这是一件多么大的事。
但拉普拉斯听到安格尔的回答后,陷入了短暂的沉默;就连虚影分身,都用深深的眼神看了安格尔一眼,深蓝与翡翠交织的异瞳里,带着明显的忖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