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把鼻涕把,问梁欢什么时候她能回到姑娘身边。
梁欢叹气,她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渡过十八岁的这个劫呢,哪里管得了别人。
福丫来了。
梁欢一指窗下:“会绣花吗。”
福丫尴尬的笑:“要说给姑娘捉鸟还成,这绣花……”
梁欢扶额,她找错了人。
算了自己来吧。
梁欢坐到了绣架前。
劈线,穿针,哎呀,真丝线怎么都乱了!重来!
劈线,这次劈线也失败,梁欢想劈六股出来,结果全划了丝,一根都不能用。
梁欢咬牙,重来!这次针终于扎到了布面上,梁欢大叹口气,这可太不容易了,没等她绣上两针。
绣花针扎到了白嫩的指尖,梁欢啊的声捧着小手痛呼,使劲往手上吹气。
绣花真是太难了!
她还是放弃吧,穿上衣裳不能出去就在院子里转转吧。
梁欢在院子荡秋千,又绕着水榭走了一圈,给池子里的几尾锦鲤喂了鱼食,蹲下身子看鱼吃食,葱绿萝纱的裙子拖在地上,她往上提了提,眼一抬瞄到梁霄的身影悄摸摸的不晓得要去哪里。
梁欢站起来:“梁霄。”
梁霄正打算偷摸摸的回去,梁欢喊住他,他犹豫了下站住了。
梁欢看梁霄那样,指定是惹了事,再看梁霄脚上,袍子下面沾了油。
学堂里怎么会有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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