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儿子没用,父皇才会没有看到我。”
宣和帝笑了声:“上位者怒不形于色,好恶不言于表,我的这些儿子中,我虽对你关切不多,但看的出来,几个儿子你的性子最是沉稳。”
宋承一脸惭愧:“是儿子愚笨,儿子万万也比不上大哥。”
提及死去的长子,宣和帝心中难受,摆手道:“罢了,你也不要来劝我了,回去吧。”
宋承又嘱咐了几句,却行出了寝殿,外面寒风呼啸直往面门上扑,內侍从殿内跑出来,抱着一件雪白丰厚的狐裘。
“殿下留步,陛下说外面冷的厉害,让您穿着狐裘回去。”
宋承接了狐裘穿上,肩撵停在三步外,他微低头上了肩撵,在寒风呼啸的甬道内面无表情回了庆宁殿,到了庆宁殿天空落起了雨点子,天实在是冷,这雨砸在脸上跟冰珠子似的,他摸了把脸,脸颊冰凉,心尖上也是凉的。
隔着遥遥宫墙,看到惠风宫上挂着的一盏彩纱灯,这是梁欢自己做的,红纱青布做成灯罩,灯内放了白烛,点点烛火透过红纱散发着暖意。
他看着那一点暖意,就这点暖意慰藉了心头的冰凉。
宋承莞尔,他也不是一个人,有人陪着他呢,以后的日子没有那么难受孤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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