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天以来，伊威海第一次跟自己聊起什么：“家里有两个儿子。”
“多大了？”伊威海问道。
“两个孩子都要上小学了。”特护说道：“想送他们上外国语小学，这不，加班加点的。”
“两个孩子聪明么？”伊威海问道。
“还行，老二特聪明，老大比较老实。”特护笑着回答道：“老二是什么东西一学就会，老大要稍微慢一点，但是老二皮得很，老大就特别懂事。”
“……”伊威海微微一愣，看向特护说道：“懂事，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恩？”特护也有点懵，孩子懂事还不是好事？
“心里开心幸福的孩子……谁不想在父母面前撒娇耍滑呢？倒是被忽视的那个反而要小心翼翼，只能用懂事来换父母的高看一眼。”伊威海叹了一口气说道：“别像我，懂得太晚，太晚了。”
“……”特护看着感慨万千的伊威海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能接点什么话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