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，我自己弥补。”
“主母……”程栩铎看向程家主母，眼中神色波动，心中酸楚难以一言道尽。
“栩铎。”程家主母看向程栩铎说到：“你父亲是程家现在的家主，但是他性格软弱，这也是这么多年程家权利一直握在我手上的原因，日后你做了程家的家主，一定要记得做事不能因小失大，更不可被情感蒙蔽了双眼，不然就算用余下的几十年去弥补，也是无用的。”
“是……”程栩铎知道这是程家主母这么多年来最痛的一件事，思量了许久，程栩铎才开口说到：“主母，我觉得您没有错。”
程家主母不过是想要救自己的弟弟。
哪个做姐姐的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去死。
别说是程家主母，不管是当初跟他毫无血缘关系的程栩淑被发现是替代品直接送走，亦或是程栩柠被阿红伤害，都让他难过了很久很久。
“不必再说了，世上的对错，有几人说的清楚？”程家主母说到：“我累了，你出去吧。”
“好，那我去看看妹妹……”程栩铎顿了一下说到：“去看看嘉阳。”
“嗯。”程家主母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，只是闭着双眼微垂着头，像是在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