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中易几乎全歼了契丹人精锐的属珊军之后,北汉的刘家根本就不敢惹事,老老实实的猫在晋阳,做他的土皇帝。
南唐的李家中主,也够无耻的,在柴荣临终前,竟然又送来了八位貌若天线的美人儿。
只可惜,柴荣身患重病,无福消受南唐李家的厚赠。
高丽国那边,倒是略微有些小动静,某些贼心不死,想复国的高丽门阀,暗中勾结契丹人,打算趁大周和契丹开战的时机,摆脱大周的统治。
李中易看到这里,不由微微一笑,这些高丽棒子,土小民穷,国不富军不强,只能采取摇摆的政治政策。
实力弱小的高丽国,即使赶走了大周的势力,也肯定会落入契丹的魔爪,咳,这便是小国的悲哀。
李中易压根就不担心,高丽国会反水,与此相反,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,高丽国那边,整出一些妖蛾子事件。
说白了,李中易和只喜欢陆战的唐太宗不同,高丽国即使反叛了,大周的水师旦夕之间,便可扑而击之。
反而是不擅长水战的契丹人,若要增援高丽人,那就必须跋山涉水,劳师远征。
等契丹人赶到了高丽国中,只怕是,黄花菜都已经凉了!
夜色渐深,李中易沉浸在公文的海洋之中,突然,静寂清空的大院内,传出一声暴喝,“有刺客!”
李云潇二话不说,第一时间就抽刀在手,跨步上前,挡在了李中易的身前。
“滴滴滴……”特殊的竹哨声,在李中易的公事厅附近,此起彼伏,不片刻,窗外传来李十九的禀报,“爷,弟兄们已经各就各位,请您暂入内室歇息。”
李中易手里的毛笔一直没停,他含笑说:“告诉弟兄们,不妨事的,各自守好门户便可。”
李云潇小声劝道:“爷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您就听老十九的吧?”
李中易撇嘴笑道:“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李云潇微微一楞,脱口而出,“政事堂呀。”
“嘿嘿,政事堂内,三步一岗,五步一哨,闲杂人等还没挨近院墙就会被格毙。”李中易轻轻的在公文上钤押之后,笑眯眯的端起茶盏,“想必,范相公那边,一定会派人来请我过去吧?”
李云潇眨了眨眼,他竖起耳朵,听见外面的喊声,虽然嘈杂,却仿佛有序,哪里还不明白,这必定是范质耍的小手段,目的是方便约见李中易。
有了抓刺客的正事协商,今晚又是范质和李中易轮值,任何人都不说不出啥来。
nnd,范质很有两手啊,李云潇原本有些瞧不上范质,如今却对范相公有了刮目相看之感。
李中易撇嘴一笑,如果是他想见范质,绝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。
抓刺客?如果抓不到人,岂不是有损政事堂的声威?
一般念及此,李中易的心头猛的一凛,政事堂闹刺客,他这个正牌子的开封尹,岂能脱身事外?
嘿嘿,敢情呀,范相公在这里等着李中易呢,这姜不愧是老的辣啊!
李中易心里有了数,不慌不忙的坐回到原处,在一份公文上龙飞凤舞的留下了几行大字。
果然,不大的工夫,外面传来杨炯的声音,“李相公可还安好?”
李十九大声答道:“多谢杨提点的关爱,鄙主人平安无事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谁能想到政事堂内,竟然闹出了刺客呢?范相公命下官,前来探问一下。”杨炯的话,说得滴水不漏。
李十九却是话不多,只一问一答,再不吱声,倒把能说会道的杨炯,给晾在了外面。
杨炯不同于一般人,他可是,政事堂内的真正实权派,提点五房公事堂后官,品级官位虽然不高,其职权范围却类似于国办秘书长。
李中易扬声吩咐说:“请杨提点进来一叙。”范质都主动派人疏通来着,该给的面子,还是要给滴。
至于,谈不谈得拢,能否化干戈为玉帛,这就要看范相公的诚意了。
杨炯进门的时候,特意深深的看了几眼李云潇,事关范相公的名誉,闲杂人等,实在不宜留在室内旁听。
李中易淡淡的说:“杨提点,坐吧,你赶得正巧,我这里刚好新沏了一壶好茶。”一语双关。(未完待续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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