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，不过，他有一个好老师，一个没有脸皮的准提道人。
准提道人亲自站出来给方寒证明清白，方寒是以惩罚罪恶的心态，以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毅力，走上了一条特殊的修炼之路，是伟大的，方寒俊朗阳光的气质，听说也是准提道人帮他改变的。
虽然准提道人的证明，没有起到什么作用，因为，准提道人在万界楼就有着‘没有节操’的标签，他的证明不足为信，不过，在这之后，万界虚拟平台之上，多了一些给方寒辩驳的人，再加上方寒仙气翩翩的气质，方寒在万界楼的名声，变得毁誉参半了。
一些不知真相的顾客，以为准提道人的证明起了效果，一些真相的顾客，却是清楚状况，准提道人之所以亲身站出来证明，并不是认为自己有多大的公信力，完全是给他请刷子做一下铺垫。
否则，无缘无故，有人站出来给方寒讲话，漏洞太大。
虽然了解真相的人，知道内幕，但是，往往知道真相的人，至少很少一部分。
“你有没有感觉之前在城门口的巨大门户有些熟悉？”
方寒小声问道。
他不知道怎么回事，总感觉巨大门户有些熟悉，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在万界楼见过，还是有着什么特殊的原因。
“我怎么感觉我曾经好像也有一扇这样的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