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,只摆了一张长桌和几张太师椅,长桌上摆着茶具,墙上挂着一副徐悲鸿的奔马图,看上去像是真迹。其他的全是一些有些年岁的古董装饰,彰显着一种低调的奢华。
成默听着付远卓和冬掌柜絮叨,穿过了大堂,又穿过了一个几平方的小院子,上了一道窄窄的木头楼梯,楼梯之上就是一道原木门。冬掌柜推开门,是一间两面全是落地窗的房间,房间之中燃着亮堂堂的炉火,沙发和茶几环绕在下陷的炉火周围,落地窗外有一个露台,露台外波涛般起伏的黑色屋檐连绵不绝,远远可以望见三里屯亮着灯光的高楼群。
付远卓先跟成默他们说了坐,又跟冬掌柜交代了几句,便脱掉了外套对成默说道:“这是非凡哥的一个朋友开的酒吧,不为了赚钱,就为了有地方喝酒聊天,只接待熟客,私密性有保证。”
成默点了点头,看向了冯露晚。
冯露晚从包里拿出一个棍状的微型探测器,开始绕着房间进行检测。
喝了两瓶啤酒的宋希哲红着脸颊打量了一下房间,又看向窗外,啧啧有声的说:“这四合院得好几千万吧?”
“几千万?”付远卓笑了笑说:“三万五千个达不溜,还有价无市。像这种四合院现在都当传家宝,不会有人卖的.”
宋希哲摇着头感慨道:“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啊!”
“别人是正儿八经的红色贵族,可不是什么资本家,当初这房子是很早的时候从亲戚手中买下来的,二十年前的时候四合院的价格还不贵。就算是现在,这里的四合院也不算贵的,你要去东交民巷,国子监,南池子那边看看,那边的四合院才是红贵扎堆的地方,随便一个四合院至少得十万个达不溜起步,不是有点地位的红贵,你出再多钱买,别人还不见得卖”
“得类,我只要有个两室一厅就满足了.”宋希哲叹了口气,“就是不知道这猴年马月才能攒够首付。”
付远卓拍了拍宋希哲笑着说:“企鹅可以的,以你的实力,两年跳一级,五年后年薪就能破百万了,绝对没问题。”
“说得容易。”宋希哲苦笑,“刚进来的时候以为自己牛逼的不行,进来以后发现全是成名了的大佬,尤其是那些五级、六级的,像我这样没什么经验的,就tm是个弟弟”
吃火锅时还意气飞扬的宋希哲,喝了两杯就变得沮丧起来。
付远卓笑了宋希哲几句,等冯露晚检查完整间屋子,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屏蔽器放在茶几上,两个人便停止了说话。
宋希哲收敛了情绪,注视着茶几上不断闪烁着蓝光的黑盒子,有些紧张的说道:“瞧你们这阵势,弄的我有点恐慌啊!”他看向了成默,“我是不是应该先走?”
付远卓和冯露晚也同时看向了成默。
只有雅典娜坐在沙发上,若无其事的开始吃起了瓷盒子里的蜜饯。
成默严肃的说:“阿哲,如果你现在走,对今天的事情绝口不提,那我们将来肯定还是朋友。但如果你想要留下,我们可以成为伙伴。”见宋希哲想开口,他抬手说道,“你先听我说完,成为伙伴对你来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但同样也意味着极大的风险,这风险我毫不夸张的说大到威胁生命。我不拿利益诱惑你,因为利益再大没有命花一切都是梦幻泡影。”他垂下眼帘低声说,“你得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宋希哲瞪着眼睛说:“别吓我啊,成默。”
“你觉得成默是那种会吓人的人吗?”付远卓说。
成默面无表情的说:“真不是开玩笑,你得想清楚再做决定。”
“用不用朝九晚五?”宋希哲问。
成默摇头,“不用。”
“待遇像你说的比企鹅高十倍?”
“我说了,你先不要考虑利益的事情。钱再多也得有命花是不是?”
宋希哲叹了口气说:“现在只要是跟资本家打工,不随时都有猝死的可能?更何况做什么工作没有生命危险呢?”顿了一下他又问,“你们不是要干什么违反乱纪的事情吧?如果要做这些事我可不会掺和.”
成默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宋希哲满脸纠结的说:“别笑啊!给个准信啊!这也不能说?”
成默淡淡的说道:“我们不受法律约束。”
“那还说个吊毛,老子跟你们混了!”宋希哲腾的一下站了起来,“说实话老子早就不想在企鹅干了,每天累的跟狗一样,周末也得去公司加班,每天不是看代码,就是培训。最要命的是7x24oncall的潜规则。md那个吊毛总监经常凌晨一两点甚至更晚在工作群里抛想法,提优化,抓bug,需要我们这些打工狗随时响应,随时解决,关键是其中的大部分问题都没有那么紧急或重要,我还得从床上爬起来解决问题。总监可以下午两点到工位,我tm不行。哪怕处理完问题已经到了三四点,但第二天还是要九点起床,十点到岗。半年我体重飙升15斤。就算放假,我都会隔几分钟就看下手机,深怕收到消息,如果收到消息,下面大概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