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也罢,整个地球都没有比我更完美的女人了,你说我是代替品?请问,有谁会拿一颗完美无瑕的钻石去当玻璃的代替品?”
雅典娜连珠炮式的吐出一串数字和履历,尤其是在说到身材数据时,谢旻韫情不自禁扫了眼雅典娜那傲人的身线,尽管和服并不是显身材的服装,它设计得如此保守严实,就是为了修饰日夲女性的平板五短身材,可如此厚重的衣料,却无法遮掩雅典娜那曼妙的身材半分。挺括的大岛紬重襟被高高的顶起,纯白的衣领被撑出了一个陡峭的曲线,一直延伸到一寸宽的腰纽处,用金丝绣着盘云长龙的腰纽,紧紧的束着只堪盈盈一握的纤腰,更显得落差惊人。如果不是目视,很难相信如此笨重且平直的和服,竟能被雅典娜穿出一种蜿蜒丰盈之感。违反了重力的裙摆紧贴着颀长的双腿,隐约的映衬出了笔直浑圆的轮廓。
尽管谢旻韫是女人,也不得不承认,就算这身材上长得是个鱼头,都会是每个男人无法抵抗的绝美诱惑,更不要说雅典娜的脸,明丽又出尘,既有少女的清纯明媚,又有少妇的妖娆妩媚,还兼具贵妇的雍容端庄。
但谢旻韫相信成默除外,他是个很能克制诱惑的人,绝对不会沉迷于女色,尤其是雅典娜这种没有内涵,没有情趣,完全数据化的跟ai似的女人。她能肯定成默一定只是虚为委蛇。
谢旻韫对成默很自信。
再说就算人可以量化,感情总是无法量化的。而且人的内在与外在,也不是数据越大越好,智商高,情商低,不一样不讨人喜欢。匈大屯翘这种外表优点更不值得一提,她的虽然没有雅典娜的那么爆,也不算小了,更何况,她这种偏纤细,却有料的身材,才更适合华夏宝宝的审美和体质。
想到有些羞耻的地方,谢旻韫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的在和雅典娜做比较,这根本没有必要。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东西?她是成默的妻子,不管雅典娜身份如何,长相如何,都与她是成默妻子这一事实无关。
她不是要和雅典娜比较,她是要拿回本就是属于自己的东西。况且,就算是比,她也不一定会输。她咬了下嘴唇,冷声说:“你举出这么多无用的论据,给自己贴了那么多标签,幼稚的就像是在街上混的精神小妹,以为弄了几个唬人的名头,再加上强壮的胸肌发达的四肢,就能肆意妄为颠倒黑白?”她凝眸瞧了眼下压了半个胳膊长度的剑尖,再次发力,一点一点将长剑缓缓推高,冷笑一声说,“呵呵,不管你是谁,你都改变不了你就是件替代品的事实,更改变不了我比你先的事实。”
“精神小妹?我刚才的陈述还不够清楚、不够严谨吗?还是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?你算什么东西?让我来替代?”雅典娜俯看着谢旻韫,语调也盛气凌人,“被我的男人爱过就足够你荣幸了,所以就不要奢望更多,如果你一定要强求,只会被不幸的命运撞得粉身碎骨!”
谢旻韫露出一个被气笑的表情,很是生硬,就像是偶像剧里的流量表演大师,融合了日剧的离谱表情,韩剧的夸张语气,美是真美,假也是真假,怒也是真怒,她扬起眉头,反唇相讥,“你瞧瞧你那德性!野蛮、粗暴,动不动就要砍人头颅,就像是还处于蒙昧无知阶段,教育低下的野蛮人。还张口闭口学历、出书、身高、长相,把自己当做相亲市场上明码标价的货物。雅典娜,我不屑和你比较,我不是货物,更不需要算什么东西,我就是成默的妻子,不管你说什么,怎么说,都改变不了这铁一般的事实。”
“别自我安慰了,你就是怕输。但遇见了我,你必输无疑,无论是角斗、学识、长相、还是身家.”顿了一下,雅典娜淡淡的说,“.就连比x上功夫,你也比不过我。要不然,他为什么见都不愿意见你?”
听到莫名其妙的四个字,谢旻韫莫名其妙的面红耳赤,她越发笃定,成默绝对不会喜欢这个四肢发达脾气粗俗的坏女人,他和她结婚绝对不是因为爱。她再也不想和雅典娜多费唇舌,她要战胜她,拿回本该属于她的一切。
谢旻韫决定闭口不言,用行动来反击。她旋动“圣·十字”,金色权杖如同钻头,在“柏修斯”的尖端疯狂旋转,散发出一圈又一圈涟漪般的金色光圈,那金色波纹一圈比一圈大层层叠叠,就像是烟圈,试图将雅典娜捆缚在其中。与此同时谢旻韫也在改变飞行姿态,试图摆脱雅典娜居高临下的压制,飞至和雅典娜平行的位置。
雅典娜觉察了谢旻韫的意图,冷声说道:“不自量力!”她抬起左手,在长刀上轻轻的弹了一下,柏修斯发出了“嗡、嗡、嗡”的剧烈震动声,不仅减缓了“圣·十字”的转斗速度,还将那些金色光圈尽数击碎。她飞快的转动了一下弹簧片般震颤的长刀,也不见有其他的动作,刀尖便横着跃下了权杖的尖端,沿着杖身,拉出了一条滔天的光焰,朝着谢旻韫的手和胸劈了过去。
这光焰彷如在逼仄空间里爆炸的汽油弹,瞬间吞噬了整个避难所。
灼目的火光中,谢旻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过了权杖,就在柏修斯即将砍掉她的手之前,将长剑挡在了距离她鼻尖两拳之处。
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