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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潇却让她坐他身旁,其中的意思夏静月没想明白。
“不用多想,到时坐我旁边就行,什么也不用做,一切有我。”韩潇凑近夏静月脸上,她不让他抱,那就亲几下过一过瘾。
之前因为种种顾忌,在众人面前他不得不与她保持距离,装作路人。
如今有了圣旨,过了明路,就算皇帝想反悔他也不允许。
以前事情已经过去了,从现在开始,他不允许她受任何的委屈,他要让天下人都知道,她是他的女人!
夏静月是他韩潇此生至爱,一生一世唯一的妻子爱人!
韩潇眸中浓烈的情愫如火一般,烧得夏静月的心口发热,他凝视她的眼神,如同带着一股魔力,又像是会吞噬人的黑洞,能将她的灵魂吸引了过来,再也移不开。
脸庞不由自主地染上红意,“会不会太张扬了?”
“不会,早该如此了。”韩潇低头再在她红润的唇上轻吻着,“月儿,以前委屈你了。”
“我不委屈。”与他在一起,她从不曾觉得有委屈两个字,即使遇到大风大浪,外面是风也好,是雨也好,都被他挡在了外面,她安然地做她想做的事。因此,她没有丝毫的委屈,反而很幸福,很快乐。而这些幸福与快乐,都是在他给她撑起的天空下才能得到。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,揽住他的脖子,在他坚毅的唇上轻轻地磨蹭着,“韩潇,我爱你。”
一句我爱你,拔动了韩潇心底最深处的琴弦,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,眸中的情深浓郁得无法化开。他满足地一叹,拥紧了怀中心爱的少女,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。
这个能让他甜到心里的女人,他又怎么能够不爱呢?
他恨不得用生命来爱她,宠她。
“月儿,我也爱你!”韩潇激动得微喘地在她耳边细语着。
夏静月听到外面王安与初雪说话的声音,将他推开,脸色通红地说:“瞧你一身的汗味,都薰臭我了。”
韩潇不仅不离开,反而往她身上蹭去,低笑道:“我不单要薰臭你,以后还要薰得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。”
“你这是跟谁学来的油嘴滑舌,越来越没正形了。”就得要让人看看,这位什么不近人情,什么冷面无私的睿王爷私底下是个何等无赖的样子。
哪想,他回答得更无赖:“跟你一道练出来的。”
这一语双关的话,饶是夏静月的脸皮够厚,唰地脸色更红了,她伸手去掐他,嗔道:“没羞没臊的。”
韩潇听后,只搂着她低低笑个不停。
屋内,时不时传来二人的低语和低笑声,王安本要进来提醒王爷水都烧好了,可以沐浴了。可这一听,偷乐着捂嘴跑了。
至于热水凉了?反正王爷身子那么壮,洗一次冷水澡也没关系。王爷以前大雪天都是洗冷水的,若不是夏女官管着,这天气王爷哪会用热水?因此,偶尔被一些好事耽搁了,洗洗冷水,没有多大的关系。
巳时正,日落山城城主的宴会拉开了帷幕,宾客们开始陆续地到了城主府。
雪山族的人与大靖这边的风俗不太一样,对阶层的区别也有所不同,贺城主将平阳城与日落山城有些名气的富商都一齐邀请了过来。
边城风气较为豪迈,男女大防没有京城那边严重,男宾女眷都一道过了来,齐集一堂。
今天来的基本上都是老熟人了,互相打过不少交道,进来与主人打过招呼后,就三三两两地几个熟人凑在一起闲聊了。
“是顾女官来了?”贺城主的妻子贺夫人听到丫鬟来回后,起身迎了出去。
顾幽在边城已成了风云人物,贺夫人最近又与顾幽商议着在日落山城办学堂的事,故而听到顾幽来了,亲自迎了出去,以示看重。
顾幽一跨入大厅,就令人眼前一亮。
顾幽穿着一身红色正服,头带珍珠翡翠冠,冠上有三支雉羽装饰,这是她从不曾示过人的艳丽和庄重形象。
众人看习惯了顾幽的淡雅素装,今日见顾幽一身华丽的服饰与妆容,不由多看了几眼,厅中其他人也投来惊艳的目光。
美人就美人,不管是淡妆素描,还是浓妆艳丽,都美得令人移不开眼睛。
贺夫人同为女人,亦被盛装出现的顾幽给惊艳了一把,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,“顾女官今儿真是让蓬荜生辉哪!”
顾幽看着贺夫人一身贵气的妆扮,亦笑道:“夫人夸奖了,夫人才是今儿耀眼的太阳呢。”
“顾女幽真会说话,您才像那高高在上的太阳呢!”贺夫人亲携了顾幽往里走去,给一群夫人们介绍着。
顾幽连办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宴会,厅中女眷与小姐大都去过她的宴会,互相都极为熟悉了。
顾幽与一些官员夫人客套过后,很快地,以胡秋燕为首的一群少女围了过来。
胡秋燕的目光带着星星般亮地看着顾幽的头面和衣服,“顾女官,你今天真漂亮。”
“这衣服真好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