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夏静月为了让老太太收回体己,将夏筱萱与夏世博拉了出来,说:“筱萱与我同年,这年纪还没有订亲在京中是极少的了,我出嫁后,奶奶少不得要张罗她的亲事,总得留些钱添妆吧?父亲厌了世博,怎么说他也是您的长孙,您也得留点钱往后急用吧?”
老太太却早有了主意,说:“府里是焦嬷嬷管家,奶奶吃食都不缺,短了谁也不会短了奶奶的,想用什么花什么都可以走公用。至于萱儿的嫁妆,这是早分好的,府里虽然没什么现钱,但庄子铺子还有一些,到时让她陪嫁一些过去就是。而博儿,就算你父亲厌了他,他也是你父亲的儿子,不管怎么分日后都不会缺了他的一份。”
老太太不容分说,定要将所有体己都让夏静月带走。
夏静月见劝不住老太太,只好收下,暗中将她那盒小一点的银票悄悄塞给焦嬷嬷,让焦嬷嬷先藏着,等她出嫁了再拿出来给老太太。
若是给老太太花用的话,再多的银子和财产夏静月都舍得,可若要让她留给夏哲翰,那是想都不用想,一个铜板都不给。
夏静月故意当着夏哲翰的面把所有东西都带走,就是让夏哲翰知道她没留下任何东西,免得他脸皮厚得朝老太太张手要,或者算计老太太的银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