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指责宓月的,可是,还不都是宓月的缘故,才让她失去理智的?
总之,一切都是宓月这个小贱人害的!
彰德侯夫人气急败坏地指着宓月斥道:“宓月,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?”
宓月眉头微扬,再次问道:“不知夫人是宓月的哪位长辈了?”
宓月的这一问,直接插了彰德侯夫人一箭,还是直插心口的一箭。这一问再次告诉大家,彰德侯府的背信弃义。
“你——”彰德侯夫人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两家已经断亲了,彰德侯夫人早没有资格已未来婆婆的身份自居,更没有资格对宓月说教了。
主座位上都梁侯夫人一直坐在那里看热闹,本想看宓月出丑,给她女儿出气的,没想到宓月如此牙尖嘴利,几句就将彰德侯夫人逼得说不出话来。
在彰德侯夫人下不了台时,她适时出来说话。打量着宓月的衣裙,居高临下地问:“宓月,你方才救了这么多人,怎么连裙角都没湿一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