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又帮彰德侯府洗去污名,岂不是两全其美?
“父亲,要想为宓月好,这门亲事咱们不能退。”
谢准摇了摇头,“宓月当众撕毁订婚书,又退还订亲礼,是下定决心要退了这门亲,我们又何必强求?”
谢衡眸光微垂,“实不相瞒,孩儿喜欢宓月久矣,此生非她不娶,还请父亲成全。”
谢准大吃一惊,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是的,父亲,除去孩儿的私心,谢宓两家长辈本就有交情,有父亲与孩儿相护,这世上再没有比彰德侯府更适合做宓月的婆家。而且,宓月先前也是钟情于孩儿,如今不过是因爱生恨而已。只要孩儿拿出诚意来,相信宓月会原谅母亲做过的错事。”
谢准被谢衡说服了,将订婚书给了谢衡,殷殷叮咛说:“希望你往后好好待她,照顾她,不负为父当年在义恩伯面前发下的誓言。”
翌日,又是一个艳阳天。
宓月点了一百名壮丁,浩浩荡荡地往陆府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