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月把面罩戴上,说:“目标倒是有了,就不知道***敢不敢。”
“大小姐放心,***此人,是安北军中最大胆的将军之一,几乎没什么事他不敢做。”
要不然,也不敢只带了三千人就潜入荆国偷袭。
彭广涪正在烛光之下研究荆国的舆图,这份舆图,是他从扶鸠城搜到的,附近的城池都标记得很清楚。
宓月走上去,看了几眼舆图,找到一处,“明日我们往潼城出发。”
饶是彭广涪是个大胆的,也被宓月的魄力给惊了下,“若是拿下潼城,我们离荆王城就只有三天的路程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宓月的手指从潼城一划,划落的终点,就是荆国王城。“荆国的兵马,大部份被闵东雷带去了边关,这一路往荆国王城的城池都不会有太多的守兵。我们的速度只要快一点的话,他们来不及等得到扶鸠城破的消息,我们就杀过去了。”
彭广涪对宓月的方案极为心动,甚至生出大丈夫当该如此的豪气。
但是,身为将领,他不得不提醒宓月一些事,“庄公子,这一路向北,我们将深入荆国,处于敌人的心腹之中。我们没有外援,所有的一切,攻打所有的城池,都只靠我们这点人马。这一条路,虽然轰轰烈烈,但亦是一条死路。你确定要这样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