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为难不了他呢。
宓月又想到一个更刁钻的,故意说:“衣服也没有洗。”
萧溍却是沉默了一下,问:“那个他也帮你洗过衣服吗?”
宓月指尖缠着一缕发丝,张口就来:“不仅帮我洗过衣服,还帮我洗过脚呢。”
“我也可以。”烛光下,他眼里的盛满了认真。
不等宓月反应过来,他已蹲下身,把她的鞋子脱了,轻轻地放到脚盆里。
宓月瞪大了眼睛,她只是随口说说的,他却当真了!
他的一只大手可以抓住她的两只脚儿,手中的脚儿,小小巧巧,白白嫩嫩的,脚趾头一根根圆润又可爱,如那最上等的白玉,令人见之心喜,爱不释手。
萧溍一开始带着一丝赌气,不愿于输给那个哪怕是他自己的男人。
哪想洗了起来,手便舍不得离开,慢慢地搓洗着,如同在仔细地爱护着掌中的艺术品。
掌中的美玉太过美好,他渐渐地脸红耳赤,心跳加速起来。
见宓月一直没作声,他有些忐忑地抬起头,怕她觉得他唐突了,却不料撞见她笑吟吟的笑容。
萧溍脸上掠过一丝不自在,故作一本正经地咳嗽了两下,放开手中的玉足,“洗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