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现在虚岁只有五岁,但性子有着宓家人的固执,一旦执念了,就再不会回头。哪怕撞得头破血流,也绝不回头。
萧溍见毒虫越来越多,拉了宓月走到远处,看着许多从地底下爬出来,他连听都没有听过的毒虫,对宓月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认识。“月儿,这是你以前学的?”
宓月侧首看着他,在他眼中没有看到厌恶,也没有嫌弃,只有浓浓的好奇。
他真的不在乎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她。
她笑了,笑得明媚。
“这是以前,我跟你一起学来的。”
为了克制蛊人派,她与他,一个研究蛊药,一个研究蛊法,后来,两人结合所学,将古蛊术给改造成另一种术学。
只不过,蛊人派被灭之后,他们就没再去钻研与蛊有关的东西。
“我们以前,是不是经历了很多事?”萧溍若有所思,问道。
“是的,就连生与死,我们也一起经历过许多次。”宓月轻声说道。
萧溍沉默着,兴许是那一份情太过刻骨,即使记忆都忘却了,但是灵魂深处,他仍将她深深地镌刻在那里,永生永世,难以相忘。
以前,萧溍曾嫉妒过前世的自己,但现在,他开始渴望前生的回忆,渴望曾经与她经历过的种种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