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儿放心去豫国,孤会挑几千精兵给你,让侄儿不被他人欺负。”
萧溍诚恳地道谢,虞王满脸的慈爱,叔侄之情,仿若海深。
虞王后离开时,上了舆车,见虞王满面红光,精神抖擞,一点也没有方才宴后半醉的萎靡神色,心下诧异,问:“大王与豫王相聊甚欢?”
“孤与皇侄一见投机,惺惺相惜,相逢恨晚。”
虞王靠在背枕上,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。
这些年来,他在虞国打劫得多了,那些商人都不是傻的,见虞国水匪太多,不划算,渐渐的宁愿绕远路也不愿从虞国路过。
原本他想收手一段时间,把那些商队养几年,养肥了再杀。
可两年前失去大笔财物,他心痛如刀绞,再也等不及养肥了,先杀了再说。
两年来,水匪横行,虞王虽然得到不少财物,可也吓得更多商人不敢从虞国经过。
长期下去,于虞国绝不是好事。
虞王正愁着怎么搂钱,怎么再打一顶王冠,这会儿萧溍递了一把刀过来,他怎么能不高兴?
“皇侄儿别的不提,说起话来,特别合孤的心意。”
虞王对萧溍赞不绝口。
要说他不眼馋漳国的那块地,那些茶叶,那是假的,哪有强盗不稀罕钱财的?
不稀罕钱财的强盗还是强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