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原这个时候说“那倒也不是这么肯定。”
他歪着脑袋,皱了一下眉头,“或许是有可能,邹大哥和老张他们去了那个厕所,然后导致的临时凶杀。”
李原低着头,咬着嘴唇,好像也有些质疑起来刚才突兀说出来的话。
“应该这么说,凶手在正常的逻辑上是根本无法知道他们会去到那里,我们也只是很巧合的碰到他们。那么凶手,是如何做到将邹大哥谋杀的呢?”
这刁钻的问题,让大家都陷入沉思当中。
杨乐乐开口,“在公共厕所里面投毒也不是不可以,但如果作案手法如此低劣的话,早就应该被调查发现了。”
邵依凡摇摇头有些不赞同,“如果是投毒的话,那么叶炜和邹耀成如何死在公共厕所里面,的确是可以得到正常的解释。但这毕竟是公共厕所,就算是较为偏僻的,也不至于仅仅只有他们两个使用过,再说了,包括我们几个和其他警察也都接触过里面的气体。”
“那么他们肯定接触过共同的东西,导致了精神幻觉。那…到底是什么东西!”
我越听越玄乎。
这种似乎快看到答案。
但却就差那么一点的感觉,十分蛋疼。
“要不我们再去那个公共厕所再看看?”
李原有些颤颤巍巍的说着,毕竟有两条人命在其中丢掉了。
我们几个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当初拜老瞎子为师的时候各个耀武扬威。
现在弄到这种样子,光是想想都已经是羞愧万分了。
去是肯定要去。
外面还是很冷,大雪纷飞。
除了自己之外,每个人将外衣穿了上去。
李原先上去发动车子。
可过了两三分钟,还是发动不起,一直点火不成功。
“电瓶没电了?”黄大仙在外面抖着双腿问。
“不过也不对呀,也没跑多少的路,之前刚才还好好的。”
李原撑着伞把引擎盖打开,发现里面的管道都有些霜冻了。
几个处小冰粒都接在管道交接的地方。
虽然我不是太懂,但是我也知道,目前而言车子是不能开了。
“排气管结冻了,你们看那边。”说着,李原用手指了指一个地方,那边有一块不小的冰块。
“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,等到稍微暖和的时候,冰融化之后,到高速去跑一跑,把水汽跑掉,就没什么事情了。”李原接着说道,紧接着用力的把那冰块从上面抠了下来。
那时候,我就感觉李原的手在我心脏上面扯了一下般,揪心无比。
“节约时间,直接叫一辆出租车。”黄大仙快被冻死了。
正巧从左边正不偏不倚的开过一辆出租车。
车窗摇了下来,里面坐着一个将近四十的中年男子。
总感觉开出租车的人,年龄段好似都在这一范围里面。
出租车司机从车窗里探出脑袋,惊呼道“哇塞,六个人?”
黄大仙不耐烦的摆摆手,“能坐,能坐得下!”
他指挥着让高逸天坐副驾驶。
然后黄大仙从后面先钻进去,拍拍大腿让杨乐乐坐上去。
他从车里挥手让李原做后排中间。
接着到我上车。
剩下邵依凡在外面,嘴角微微抽搐。
黄大仙喊道“两个人肉椅子,你喜欢坐哪个就坐哪个,快,我腿毛都快冻掉光了。”
我看着李原,李原则把我当透明一样,满脸期待的看着邵依凡。
邵依凡本来磨磨蹭蹭的,被黄大仙一催,只能硬着头皮上车。
我看到李原的左手朝邵依凡微微抬起,仿佛在说,来坐这。
她刚钻进来,我一把搂着邵依凡的腰强坐在我腿上。
吓得邵依凡一声惊呼。
“你……”李原一脸怒意的瞪着我。
我假装不理他。
车里开着暖气,窗上结起厚厚的雾,根本就看不清窗外的街道。
邵依凡一动不敢动,只能看着窗外发呆。
这是我们最亲密接触的一次。
到现在的小心肝还砰砰的乱跳。
只可惜穿着那么厚的外套,没手感呀。
这一路上,李原那双怨恨的眼神简直能杀了自己无数次。
“你们都是警察吧?”出租车司机突兀的说起话来,打破沉寂已久的安静。
难道是局里面哪个领导的亲戚,在警局里面见过邵依凡或者杨乐乐?
我们没有人出声。
司机反而笑起来,抬起头看着反光镜,“胸徽没有摘下来。”
我转过头去一看,原来杨乐乐的衣服上面挂着一个极为显眼的胸徽。
杨乐乐憨憨一笑,迅速把胸徽收进口袋里。
司机听话痨,“各位警官难道是去那间自杀的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