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哭还是该笑好,“你是想要我带上一个面具不见人了?”
“这倒不用,只是——”夏静月伸手抓着他的领口,凶巴巴地说:“只是我告诉你,以后你若是让我不痛快了,我就让你不痛快。”
韩潇低头在她撅起的唇上吻了一下,低笑道:“我倒不知道你醋劲这么大。”
“就是这么大,怎么样,你不高兴了?”
“高兴,高兴得紧。”
他低喃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彼此的唇间。
夜晚的寒风猎猎地吹来,将他的衣袍翻飞着,他将白马拉了过来,说:“以后它就是你的伙伴了,你给它取个名字。”
夏静月抚摸着白马,想了想,说:“它跑起来的时候,像一团白云一样飞过来,就叫它飞云吧。不过我还没有完全驯服它呢——”
“我帮你!”韩潇强势地翻身上马,不管飞云如何挣扎躁动,仍然不动如山地坐在上面。
看到韩潇朝她伸过来的手,夏静月握着,住着韩潇的力道也上了马。
飞云在下面狂躁地跑着,夏静月因背后有韩潇抱着,丝毫不用担心会掉下去,握着缰绳,在韩潇的教导下,一步一步地驯服这匹飞云马王。
寂静的夜,寒冷的风,马场上时不时传来马的嘶叫声,女子清脆的笑声,和男子低沉的说话声,如同奏成一段浪漫悠扬的乐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