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,连言语都不知觉地被影响着,一切由他主导;而夏静月庄重大方地坐在韩潇身边,就像那与太阳同行的月亮,温婉柔和却不失庄严。
他们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,互相照衬。
原本夏静月的座位不该在那里,但她以这样的气势,这样的态度与韩潇平起平坐,在座的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异议,反而觉得理所当然。
盛宴开始,顾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回位置的,心口麻木得有些撕裂的疼。
她陪坐在几位城主下面,听着左右的夫人与夏静月热络的说话,那带着恭敬和友善的话,是顾幽从不曾在她们身上感受到的。听着这一字一句,如同刀子在剜顾幽的心。
她的心竟可以如此的痛!
贺夫人欣羡地望着夏静月身上的华服,“夏女官这衣服的料子是何物所做的,我竟从不曾见过。”
旁边的刘恭人猜出了几分,说:“恐怕就是霞光锻吧。”
霞光锻不光名扬大靖,就连其他国家都久闻其名,贺夫人又惊又喜:“这就是霞光锻?果然漂亮!绚丽但不闪眼,远看如霞光,近看似水光,名不虚传!名不虚传哪!”
樊夫人也好一阵的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