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一再变词,不仅南天府尹对陆江白起了疑心,就连旁听的百姓也听出了不妥。
堂外的百姓纷纷议论了起来:
“我怎么觉宓大小姐是冤枉的?陆江白纯属诬告?”
“我亦觉如此,宓大小姐娇滴滴的,恐怕杀鸡都不敢,哪敢杀人?”
“这就难说了,宓大小姐的名声可不怎么好。”
“宓大小姐的名声不好,是因为谢世子的事。除此之外,宓大小姐可没有传出虐待下人之类的传闻,倒是陆家,常传出不义之事来。”
“对,当初宓大小姐是从陆府带回的财物,可是足足抬了一天的,我是亲眼见过的。”
“据我推断,此案应该是陆家怀恨宓大小姐夺回财物,才给宓大小姐安了这些罪名。”
“言之有理。”
“这就要看陆彦虎了,等陆彦虎一到事情就清楚了。”
“我不看好,陆彦虎是陆江白的儿子,做儿子的自然向着父亲,没准他们父子联手陷害宓大小姐呢?”
“陆家才是真正可恶可恨之人。”
陆江白下半身挨了三十杖,无法站立以及坐着,只能趴在堂上。他听到了堂外的议论,又急又恨,偏偏他实在想不明白,昨日的事情怎么跟他记得不一样?
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