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连忙劝说起来,喜庆的日子,莫触了霉头。
周太夫人冷笑道:“别人怕脑子不清楚的皇后,我可不怕她,哪有像她这样做祖母的,尽作践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媳?
对别的女人肚子生的孩子,倒是一个比一个亲,看得老身着实生气。”
定安侯夫人连忙说:“母亲,少说几句,这话传了出去,还不是让阿月难做?”
“她做着亲者痛,仇者快的事,还不许我说了?
就是到了皇后跟前,我也敢这般说。”
周太夫人气恼道。
亭中众夫人便没了言语,定安侯太夫人曾经因为萧溍的事,几次入宫与皇后争执,闹得满城皆知。
只不过,这些年来周太夫人年纪大了,萧溍又长大了,不需要她去争萧溍也能自己去获得该要想要的东西,这才没有与皇后闹过。
皇家的事,众夫人不敢多嘴,加上太夫人闹得再大,皇后看在逝世的太子妃面上也不会跟太夫人计较,就更好不说些什么了。
宓月坐在太夫人身旁,给太夫人顺着气,柔声说道:“外祖母莫生气,皇祖母也是怪我新婚那天没有去给她奉茶,这是我的不是。”
“与你何关?
我可说听了,是皇上不让你们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