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太师不怒反而大笑起来,“豫安王,你果然是混淆黑白之人,老夫何时欺君了?
你今日不说个明白,老夫也要告你欺君之罪。”
萧溍从容说道:“一,傅弘文是被太师府人投毒而亡,却嫁祸到本王头上,本王怀疑傅太师杀子嫁祸!明明是傅太师杀子,却在皇上面前造谣生非,蒙蔽圣听,这不是欺君,又是什么?
二,湘王妃之死,死在后院,本王不曾进入后院一步,傅太师却仿佛亲眼所见,咬定本王逼死湘王妃。
没有半点证据,仅凭揣测,就逼着皇上降罪于本王,傅太师,你在给皇上当家作主吗?
你犯的不仅是欺君之罪,还是辱君之罪。”
“你……”傅太师没想到萧溍如此能言善辩,三言两语,就给他罗列了两条大罪。
皇帝也听得糊涂了,公有公的理,婆有婆的理,那要他听谁的?
身为皇帝,自然是谁都不听,只听他的。
“此事就交由大理寺查!”
皇帝一锤定音。
萧溍与傅太师都没有意见。
“皇祖父,此案已交由大理寺来断,是否该屏退傅太师说正事了?”
萧溍重提方才的话。
经过这一缓,皇帝总算消了那惊弓之鸟的心了,不顾傅太师的反对,屏退了傅太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