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马上为你主持公道。”
英王气愤难当。
身后的狱卒吓得扑通一声跪下,“王爷恕罪,小人哪敢虐待二皇子?
就是给小人一万个脑袋作胆子,也不敢对二皇子有半点不敬。”
英王怒道:“为何我二皇兄如此狼狈?”
狱卒欲哭无泪:哪个坐牢的人能清清爽爽的?
牢里又没有下人侍候,更不能沐浴更衣,地方阴暗潮湿,任谁关上几天也得跟个乞丐一样,又脏又臭。
“七皇弟,你就不用为难他们了。”
颖王已了无生趣,自知下场绝不比端王好多少,唯一想知道的是,“父皇可好?”
英王摇头,“极为不好,因二皇兄的事,几次气得昏厥过去,已经瘫在床上,连话都说不了,手指也抬不起来。”
颖王绝望地抓着铁栏,又问:“我母妃呢?”
“已被褫夺封号,打入冷宫。”
英王可怜地看着颖王,“二皇嫂与侄子、侄孙等人,也都下狱了。”
颖王痛苦地闭上眼睛,“是我害了母妃!是我害了儿孙!是我的错!”
“二皇兄,你当时怎么就那么糊涂,干下那般丧心病狂的事?
三皇兄可是咱们的亲兄弟,你怎么下得了手?”
英王对颖王的行为痛心疾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