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矾楼吧!”
铺床也就是布置洞房的俗称,一般是由女方家负责,也是女方家财力的体现。
铺床当然是在延庆的府中,洞房不能设在矾楼,这个传出去不太好听,在矾楼行完礼后,用两辆描金大马车把新人分别送回来,然后直接入洞房,其他就没我们的事了。
曹选也觉得可行,“好吧!我回去告诉父亲,今天就辛苦亲家了。”
“等一下!”
李大器笑道:“还有一件事要请亲家帮帮忙,关于宝妍斋的。”
“请说!只要能帮上,我一定不会拒绝。”
李大器便将他想租一半良工兵器铺的想法给曹选说了说,又道:“我原本是打算修建新店铺的,但延庆坚持要把御街那块地卖掉,我最后也只好接受他的意思,可御街不能没有宝妍斋的铺子,所以........”
曹选虽然在家中比较懦弱,但他在家族中就是负责掌管族产,他很惊讶道:“御街的商铺土地可是万金难求,延庆为什么要卖掉?”
李大器犹豫一下,他还是决定对曹家说实话,“可能是因为和郓王有点关系,他不喜欢。”
曹选点了点头,延庆是太子一系,当然是想和郓王撇清关系,他理解了,便笑道:“良工兵器铺占地面积虽大,却不是靠店铺销售赚钱,我觉得租一半给宝妍斋问题不大,不过这件事我不能做主,我得回去给父亲说一说才能答复。”
“我不急,只是烦请亲家尽快给我消息。”
“我现在就回家说,天黑前就给你消息,那我先告辞了。”
曹选要回去禀报父亲,他便起身告辞而去,李大器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,也匆匆赶去了御街。
........
书房内曹评听完了儿子的汇报,不由哑然失笑道:“这个李大器很要面子啊!居然害怕占曹家的便宜,他以为延庆是给曹家做上门女婿吗?”
“孩儿觉得可以理解,毕竟他是宝妍斋的大东主,家底丰厚,不缺那点钱,孩儿也觉得给蕴娘嫁妆太厚,对别的曹家之女不太公平。”
曹评眉头一皱,“有人不满吗?”
“内宅是有些风言风语,孩儿压力很大,既然李家主动要求降低嫁妆,能不能就.......”
曹评重重哼了一声,“我可以答应李大器的要求,按照正常的曹家之女给嫁妆,但不是因为什么风言风语,你要搞清楚这一点,如果他们家女儿也能嫁一个进士,我给的嫁妆也一样丰厚。”
“孩儿.....明白。”
“你明白个屁!”
曹评骂了儿子一句,又道:“矾楼举行婚礼可以,在曹家举行婚礼确实不太妥当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那良工剑铺之事,父亲同意吗?”
曹评负手走了几步,眼中带着疑惑道:“原则上我不反对,反正两家联姻嘛!只要租金公道,府中人也不会说什么,不过我有点奇怪,御街那块地怎么和郓王有关,延庆几时和郓王搭上关系的?”
“这个大器没有说,如果父亲想知道,我可以问问延庆。”
“这个就别问了,以后再说,你还是专心去准备婚事,只剩下十几天了。”
“孩儿告辞!”
曹选匆匆走了,曹评眼中还是疑惑不解,延庆明明是太子的人,郓王又几时拉拢过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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