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99 章(2 / 3)

治好吗?”

阮母也连忙道:“大夫,我一直吃着『药』,没什么大碍。”

大夫又看过她的『药』方,沉思片刻,摇头道:“这『药』方没什么错,只是夫人的身体早些年就坏了,需要好『药』滋补,这『药』方治标不治本,就像是破了洞的大缸,就算是不停往里面添水,时间长了,夫人恐怕也……”

妙妙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,她着急地问:“那要怎么样才能治好呢?”

“若要治好,说起来也不难,若是有人参之类的『药』材,平日再辅以膳食细养,只要好好休养滋补,夫人的身体自然也能好了。”

妙妙顿时长舒一口气。

能治好,能治好就好了!

妙妙可不是以前的妙妙了,现在的妙妙有自己的钱箱子,还有爹爹爷爷和『奶』『奶』,已经是不缺银钱的妙妙啦!

她高兴不已,刚想要说点什么,阮母却按住了她。妙妙疑『惑』地抬头看去,就见阮母朝着她摇了摇头。妙妙:“您……”

阮母声音轻轻的,她温和地道:“我没有银子。”

妙妙一愣,“可是我……”

阮母的手放在她的脑袋上,轻柔地『摸』了『摸』。她又摇了摇头,却是什么也没有说。

就是拒绝的意思了。

大夫左右看看,道:“我给夫人开个方子,夫人按新的方子抓『药』,气『色』也会好很多。”他写了方子,很快就走了。

妙妙眼巴巴地看着她,只见阮母仔细地收好了『药』方,却只字不提方才的话,只趁着精神好,去忙活家中的事务。

妙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,她拿起什么,妙妙就抢过来帮忙。她们扫了地,收拾了院子,给小鸡喂过食。什么都忙完了,阮母咳嗽几声,无奈低头去看,就见小姑娘眼睛红红,眼泪汪汪的,眼泪都要掉下来了,却还是倔强的仰着脑袋挡在她的前面。

阮母无奈:“不治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治了?”妙妙着急地说:“大夫都说了,能治的!可以治好的!”

“你知道一支人参要多少银子吗?”

妙妙噙着眼泪摇头。

她是不知道人参要多少银子,但知道要好多好多钱。可是妙妙现在有银子啦。

她有好多好多,她的小钱箱装得满满的,爹爹爷爷『奶』『奶』每月都会给她零花钱,妙妙从来不『乱』花,全都存进小钱箱里。现在不就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吗?

“我可以借给你。”妙妙着急地说:“如果不够,我就去找我爹爹借,可以治好的!”

“好孩子。”阮母轻轻叹一口气,说:“但我这身子,也就只能这样了。”

“才不是呢!”妙妙大声地反驳她:“大夫说了,可以治好的!”

用大补的珍贵『药』材,之后也得仔细养着,要花的银子更不会少,若阮母还是信阳侯夫人,自然也不会计较这些。可如今今非昔比,生计尚且艰难,更别说治病了。

因而她也只是摇头,任凭妙妙多着急,她也不为所动。

妙妙劝不动她,只好愤愤地抹了一把脸,气呼呼地在门槛上坐下来。她大声地说:“我等阮大哥回来,还、还有阮云珩,我和他们说!”

她心想:阮伯母不听话,可阮大哥总该是个懂事的人吧?

阮母摇摇头,就由着她了。

冬天的京城还十分的冷,妙妙坐在门口,两只大狗紧挨着她,用温暖的『毛』『毛』温暖着她。妙妙的双手捂在兔『毛』手套里,小脸缩进了围脖里,感觉到下巴处的兔『毛』湿漉漉的,妙妙委屈极了。

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做娘亲的人,都是这样子的呢?

要是阮云珩的娘亲也没了,那阮云珩得多难过啊。妙妙已经尝过这种滋味,她也不想让自己的朋友也感受一回。可是,不管是她的娘亲,还是阮云珩的娘亲,怎么都那么不懂事呢?

等阮公子回来时,便看见自己的家门口蹲着一个小姑娘,哭得眼睛鼻子红红。

阮公子满头雾水,等被妙妙急忙忙拦住,说清楚前因后果后,他也沉默了下来。

妙妙打着哭嗝,严肃地说:“要、要治病的!”

阮公子面『色』沉郁,却也坚定地应下:“是,要治。”

阮母急忙说:“咱们家哪来的银子,不说买人参,日后也不是一笔小数目。”

妙妙连忙道:“我!我有银子,我……”

阮公子却不看她,只郁郁道:“我不考科举了。”

妙妙傻了。

阮母也惊了,脸『色』一下变得严厉起来:“不行。”

“你莫要胡闹,你不是准备了许久,明年开春就是春闱,就已经是近在眼前的事情了,到如今说什么放弃的话?”阮母气急攻心,重重地咳嗽起来,妙妙连忙给她拍后背,也目光惊慌地看着阮公子。阮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,厉声斥道:“咱们家都已经变成这样了,你若是不参加科举,不考出功名,难道要一辈子住在这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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