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安抚的意思: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宁宁,你看我现在,每一天都在坚定勇敢地活着。”
棠宁突然间鼻子发酸。
是啊,他一直都是坚定勇敢的程怀恕。
没有一刻不是这样。
她想起来下基层演出团的团长今天发过来的消息,也交待说:“叔叔,我后天下午回江城。”
程怀恕知道她们演出团向来留的时间不长,这一趟过来,春节前就要返程,口吻暧昧地说:“行啊,我到时候送你。”
棠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。
她记性不差,程怀恕现在还是“追求者”的角色来着,怎么做,她又没权利要求。
于是小姑娘扬起一丝不在意的笑容,别扭地说:“随便你,我又没说非要你来送不可。”
楼上,夏桃注视了好久,也不自觉露出姨母笑。
实在控制不住围观群众的心态,她也笑意盈盈地打了个招呼,打趣说:“棠宁同学,再不回来,你的爱心小旅馆就要关门喽。”
棠宁窘迫至极,总有种偷/情被抓的错觉。
夏桃知道她脸皮薄,还挺仗义地拍拍胸脯:“不回来也可以,门我给你留着了啊。”
棠宁真是恨不得上楼堵住夏桃的嘴。
慌里慌张的,她就想上楼了。
临走前,程怀恕兀自笑笑,喊住她说:“等会儿,说个事儿。”
小姑娘懵懂地转过头,一派洗耳恭听的模样:“啊?”
程怀恕的指节仍旧冰凉,抬起时,扫过她的眉梢眼角,最终力道稍重地在她眼皮上磨蹭了下。
棠宁后颈发麻,愣在原地,却发现自己像是被定住了,什么都做不了。
而且刚才程怀恕很认真的样子,等了半天也没了下文。
男人垂眸,不动声色地与她呼吸交织:“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
棠宁不解,莫名感觉到了手脚发软,不自然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程怀恕放下指节,语气像是警醒,更像是某种暗示,喉结轻滚:“要不然叔叔会想亲你。”
棠宁:“......”,,网址,...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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