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孤儿,她的母亲长大后成为了凯泽·威廉俱乐部的研究员,而小丑西斯的幼年则在凯泽·威廉俱乐部的孤儿院长大。”
听到“凯泽·威廉俱乐部”这个名字克洛特·盖昂的瞳孔放大,神情有些不寒而栗,他颤声说道:“凯泽·威廉俱乐部不是在柏林墙倒掉的时候解散了吗?”
拿破仑七世冷声说道:“也许正是因为凯泽·威廉俱乐部解散了,才出了小丑西斯这样的怪胎。”
克洛特·盖昂的手微微有些颤抖,这家叫做凯泽·威廉俱乐部的组织起源于纳粹德国,在人类历史上都臭名昭著,对于观看过这家组织所留下来的视频资料的人来说,它的名字就应该叫做噩梦。
拿破仑七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,只是点出了小丑西斯的出身就挥了下手说:“你先出去吧,等快到克里斯钦菲尔德的时候再来叫我,让我看看巴黎会发生什么样有趣的事情。”
克洛特·盖昂脑子里盘旋的都是“凯泽·威廉俱乐部”这个名字,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拿破仑七世在跟他说话,他立刻微微鞠躬,说道:“是,殿下!”接着他转身快步走出了休息室,像是要摆脱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。
拿破仑七世关掉视频,打开了法兰西第一电视台的直播,这时剧情已经上演到了欧宇总部——特洛卡代罗花园。无人机在特洛卡代罗花园的上空盘旋,逃难的人们挤满了广场、花园、大桥甚至喷泉,就连埃菲尔铁塔下的战胜广场都全是人,目测这里至少聚集了几十万逃难的民众,就算法兰西最盛大的示威游行,场面都不曾如此震撼。
俯瞰的镜头扫过特洛卡代罗花园之后,导播将画面切给了谢旻韫。拿破仑七世看到谢旻韫在埃菲尔铁塔下面呐喊,让人们不要去特洛卡代罗花园,赶紧从这里离开,去寻找更安全的地方,然而没有人相信她。
谢旻韫丝毫没有放弃,竭尽全力在游说,只是一切都是徒劳。
拿破仑七世心怀怜悯的看着谢旻韫拉住了一个抱着孩子的亚裔女子,心急如焚的劝说道:“女士,请不要朝那边走了,赶紧离开这里,这里很危险。”
满脸都是汗水的亚裔女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谢旻韫,回答道:“广播都告诉我们来这里避难,你凭什么说这里危险?”
谢旻韫用中文问:“你是华夏人吗?”
女人不耐烦的点了点头。她怀中的孩子睁着惺忪的睡眼,好奇的看着谢旻韫。
“我也是华夏人,相信我.”
“神经病!到处都是毒气,我能够往哪里走?”女人甩开了谢旻韫的手,挣扎着继续向前走。
谢旻韫追了上去还想要劝说对方,远处响起了警笛的声音,这时快要走投无路的谢旻韫竟然直接飞了过去向警察求助。可惜没有人关注像天使一样掠过他们头顶的谢旻韫,即便有人看见了也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,他们没时间惊讶,唯一能做的就是费力的继续往桥上挤,向着塞纳河对岸的欧宇总部前进。
一群警察看到了飞过来的谢旻韫,先是吃惊,当谢旻韫说要他们赶快疏散人群时,警察摇了摇头,表示他们的目的正是维持秩序,劝她不要多事。
谢旻韫孜孜不倦的试图说服警察们,这时一个警察似乎认出了谢旻韫,高喊了起来:“你是不是电视上,和那个释放毒气的恐怖份子认识的女人?”
听到警察的呼喊,人群骚动了起来,周围的人全都看向了谢旻韫,扭曲的事实飞快的在原本就惶恐万分的人群中散播,于是快要走投无路的人们群情激愤,不知道是谁带头将手中的钱包的砸向了谢旻韫,并声嘶力竭的喊道:“把她抓起来!杀死她!”
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整齐,人们甚至忘记了要挤过依爱纳桥去到传说中的“欧宇总部地下掩体”。广场上的景象开始变的吓人,各种各样的物件在空中乱飞,它们遮蔽了雪花,像炮弹一样划着弧线朝谢旻韫砸了过去。
杂七杂八的东西落在谢旻韫的身上,她躲都没有躲一下,坦然的伫立其间。
还有人不满足的扔东西,冲过人流像只癞蛤蟆一样朝着谢旻韫扑了过去,想要把她扑倒在地,好几个人跟着一拥而上。幸好警察为了不引起踩踏,拦在了中间,没有让愤怒的人们接触到谢旻韫。
为了平息人们的怒火,警察用枪对准了谢旻韫,并拿出手铐铐住了她。
但这并不能让失去理智的人们满足,隔着警察人们依旧扬着一张狰狞恐怖的脸,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了一个他们并不认识的女孩身上,他们向着谢旻韫嘶吼,难听的话语向标枪一样向着她投掷。
拿破仑七世看着画面里依旧竭尽全力劝说警察帮忙的谢旻韫,轻轻的摇了摇头,将平板电脑竖在桌子上。他挪动了一下挡在前面的杯子,接着顺手握住酒瓶,将空掉的杯子倒了小半杯红酒,恰好那张写着曾祖父手写的法文标签正在他的视线之中。他将瓶子半举了起来,先是看了看那副“女巫审判”的画,在这一刻,这幅画是如此生动迷人。
拿破仑七世旋转了一下瓶身,借着月光浏览另一张标签上来自八十五年前的文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