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下,待老子去收拾了那帮狗官之后,再说不迟。”刘远章操起搁在酒案边的马槊,挺身而起,“儿郎们,都跟洒家来。”
“侯爷,您这一去,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啊!”总帐房张得标昂首挺胸,冷冷的瞪着刘远章,沉声说,“开封县衙是什么地方?天子脚下,皇城根边,侯爷,试问,您的战功,可比得过武安君白起么?”
“滚犊子,再罗里八嗦,信不信老子宰了你?”刘远章竖起长槊,指着张得标的鼻尖,破口大骂。
“侯爷,您如果想逞一时之快,可曾想过,天子震怒之下,整个刘家会如何?”张得标丝毫也不慌乱,侃侃而谈,话里话里,点出了事情本质。
事情的是非与曲直,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惹恼了今上柴荣,刘家恐怕就要跌进十八层地狱。
“你待怎讲?”刘远章起初暴怒,只是因为被罢了兵权,心中一直有怨念而已。
张得标陈述利害得失,分析了利弊之后,刘远章猛然醒悟,开封县衙敢抓他的嫡长子,此事绝对不容小觑。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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