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晃脑。
他坐在释远肩上,小雪狐又盘在他头顶。
高洋道:“你们无量禅寺会找谁结盟呢?”
释然道:“这个小僧做不了主。”
高洋又道:“不会是太上观吧?”
释然道:“除非是想不开,否则世上没一个宗派会选择独自面对太上观。
纵然本寺也是如此。
太上观的太上感应术精于算计。
修此术法,不仅战斗中预知敌势,用于其他方面也是运筹帷幄,妙算千里。”
高洋道:“久闻太上感应术大名,但嬴长秋,苏轻皇似乎从未使过。不知里面有甚蹊跷?”
释然道:“太上感应术法门玄奥,其理精微,需绝对忘情之人方可修炼。
嬴长秋长年固执于巨阙炼制,苏轻皇威伏英豪,领袖群伦。
一个于利,一个于名,心有执念,怎生忘情?”
高洋若有所思。
“这太上感应要忘情忘性,未免入了魔道。”
释然大笑。
“你一个魔门少宗,说人家正道第一宗门享誉古今的无上绝学入了魔,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?”
这么一说,高洋也觉滑稽。
这里各派营寨俱有,自是安全得很。
故而一抛适才紧张氛围。
高洋道:“正道及世家都来了。也不知本门圣女是否在此?”
释然道:“要不咱们也扎下营来,慢慢搜寻。”
高洋考虑一会儿。
“不必了。咱们人少,扎了没什么用。
与其在此无所事事,不如先行一步。
我总感觉,本门圣女业已进了万绝岭。”
三人行来。
各派有人站岗。
待见他们半步不伫,径直入岭,不免惊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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