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证据大得很,身上可藏不下。所以早就摆在你的寺里面。”
释九迦岂肯让高洋入寺。
昨晚他与长乐帮的帮主罗渔乐在密室修炼大欢喜之道,直至今日拂晓。
倘非有人禀报,莽金刚释远要来,不定什么时候,出现在禅房。
“不行,要进寺,除非你先拿出证据。否则,本座怎知你会不会胡搅蛮缠一番,其实是想偷溜进去栽赃嫁祸。”
高洋鄙夷地望着他。
忽道:“九迦主持,佛祖讲禅,拈花示意的故事,可曾听过?”
他魂穿至今,不是在废寝忘食的修炼,就是应接不暇的查索前身记忆与事迹,生怕被人拆穿身份。
所以与他没甚关系的佛门,自是了解不多。
他怎知道,这一世佛门与他前世所知,大大不同。
此刻说什么佛祖拈花,释九迦茫然不解。怒斥道:“一派胡言,什么讲禅,什么拈花……”
高洋以一种频率特殊的音声和音调,缓缓道:“主持,有业必有相,相败乱人心。你的心,乱了……”
说话时,他双眼紧紧盯住释九迦。
额间眉心有光圈涟漪,层层荡漾。
“胡说!胡……说……胡……”
看着高洋漆黑如星河漩涡般的眼神,也不知为何,他骤感面对天地般的渺小。
那胡说两字,从最初断然斥喝,到愈来愈慢,逐渐声不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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