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高兴。”陈梁晖轻声道。
老夫人伸出颤巍巍的手,拉住他让他坐下来,道:“祖母怕是日子不多了,你去翰林院告假,回来侍疾,落个好名声吧,祖母这身体,耽误不了你几天。”
陈梁晖垂下眸子,应声道:“是,孙儿明日便回翰林院去告假。”
说完,又觉得自己声音太凉薄,便抚慰道:“祖母不会有事的,别胡思乱想。”
老夫人看着一屋子的孝子贤孙,沉声道:“你们都给我听着,我走了以后,陈家不再有什么嫡出庶出之论,兄弟之间,兄友弟恭,姐妹之间,互爱互助,互相扶持,日后不管谁有大出息,谁落魄成泥,都必须不离不弃。”
一屋子的人神情肃穆,皆应道:“是!”
陈国公上前拉了陈梁晖一把,“你到外头来,我跟你说说告假的事情。”
陈梁晖站起来,跟着他走了出去。
两人一出去,陈梁琦便瘸着腿走到老夫人的床边坐下来,哀求道:“祖母,我不想回去了,你帮我回南国。”
老夫人压低声音,“嘘,不可乱说,这些事情,我与你母亲定会为你筹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