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国公面无表情地道:“好,我这就走,也可以叫你祖母来,但是,话撂在这里,我若走,便再不管这事,你若觉得你祖母在官场上吃得开,连京兆府都能指挥,我便尽管叫她来。”
说完,转身便去。
陈梁琦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,轻轻地扯嘴冷笑,心里头腹诽,“想置身事外?祖母若来了,见了我这般惨况,吩咐你去办,你敢不办?你也不过是陈家的庶子!”
二房的人,其实都不愚蠢,甚至说,比好多人都聪明,至少,善于利用人,若愚蠢的人,是不善此道。
可二房自我感觉十分良好,这和老夫人从小给他们灌输的观念有关。
从他们懂事,便知道那位显赫的大伯只是家中的庶子,他做的一切最后都是归二房的,对他们来说,这些庶子的身份是低下的,远不如自己。
这种观念根深蒂固,且加上这些年陈国公也渐渐不得力,在官场上也好,在府中也好,都比较窝囊,因此,二房那边在姿态气焰上,便更加的强势。
也导致了今日陈梁琦认为,只要有祖母出马,你最后还得乖乖为我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