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心思,便淡淡地道:“说实在话的,我很不高兴她这样做,当初,是她毁婚约在先,继而,在府中乱闹企图攀上靖国候,靖国候夫人教训她,这才让她做了靖廷的妾侍,说名正言顺成,说名不正言不顺也成,如今我才刚过门,这花烛还没烧尽,便闹着要做平妻,姐姐,我与靖廷的婚事,是圣上赐婚的,她今晚没死成,压下去自然就没事,若真死了呢?江宁侯府会否便问罪暂时另说,侍郎一家,会否被牵连在内呢?姐姐可曾想过这个问题?”
瑾宁这番话出口,老爷子顿时就多看了她两眼,捏须点头。
李齐容轻轻叹息,“你言下之意,多番推搪,甚至还把圣上抬出来,怕是不愿意了,可我这个小姑子吧,也着实是个倔强的性子,之前以为靖廷不长进,推了婚事,如今她见了靖廷几面,这心里就放不下他了,你说能怎么办?我相信即便皇上知道了此事,想必,也会被她一番情意感动。”
她说完,转头却看靖廷,“靖廷,你意下如何?”
靖廷眸色不抬,淡淡地道:“内宅之事,我不过问,只凭瑾宁拿主意便是。”
“怎可如此?”李齐容一怔,随即微微愠怒,“夫为妻纲,她才刚过门,哪里有叫她拿主意的道理?
这事你说行便行,她若不从,便是失了妇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