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少说话?”
萧诩顿时闻弦歌而知雅意:“你是说,阿娇有心事?”
顾莞宁目光微闪,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:“十六岁的姑娘家,也到了该有心事的时候了。”
萧诩:“……”
一提起女儿,萧诩立刻就成了护短不讲理的亲爹:“阿娇还小,出嫁的事早的很。不必急着定下亲事。”
顾莞宁白了他一眼,不再多言,心里却暗暗想着。明日便命人查一查这个周梁的身份来历。
……
有灯无月不娱人,有月无灯不算春。
春到人间人似玉,灯烧月下月如银。
满街珠翠游村女,沸地笙歌赛社神。
不展芳尊开口笑,如何消得此良辰。
三寸见方的诗筏上,整齐地书着四行诗句。
字迹工整,力透纸背。
写这首诗的人,不仅诗才出众,在练字上也下过苦功。
阿娇独自一人坐在寝室里,手中握着诗筏,目光定定地落在诗筏上。
短短几行诗句,她已翻来覆去看了数回。
无需细细比较,她已知自己在诗才上输了一筹。
屋里只燃着一盏宫灯,光线略有些昏黄。昏黄的光芒下,阿娇的脸孔似被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,似喜非喜,目光奇异。
“周梁,”阿娇低声呢喃:“周梁,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他是否看出了她是女儿身?
为何连她的姓名也不问上一问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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