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这也算“经验之谈”了。
姚若竹默默地看了侃侃而谈的夫婿一眼,收回脚步。
罗霆也略略有些尴尬,咳嗽一声,很快扯开话题。
……
罗霆所料不错。
第二天清晨,谦哥儿自己出了屋子。
虽然精神颓唐面色黯淡眼睛红肿犹有哭过的迹象,到底还是肯出来见人了。
姚若竹听了罗霆的叮嘱,没有多问,只轻声问道:“今日可想进宫读书?若不想去,便再告假一日。”
谦哥儿声音略有些沙哑:“昨日已经告了假,今日再告假,以后我如何有脸进宫?母亲不必为我忧心,我这便进宫去。”
姚若竹无声轻叹,目送谦哥儿离去。
小半个时辰后,谦哥儿出现在上书房。
他今日来得最早,此时上书房里空无一人。他默默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发了一会儿呆,然后用手擦了擦眼角,捧起书本,轻声读了起来。
俊哥儿很快来了。
当看到轻声读书的谦哥儿时,俊哥儿愣了一愣,很快走上前来,在谦哥儿身边落座:“谦表弟,你怎么今日就来了?”
当日他在府中待了几日,才有勇气进宫。
没想到,谦哥儿只隔了一日便来了。
谦哥儿看了过来,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:“迟早总要面对,倒不如早些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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