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跟随着动摇起来,但当赛伯带上银色面甲之后,那种心灵的震荡就被减弱了很多,最终彻底消失。
“我在旁边的咖啡馆里等你,查尔斯,我只等5分钟!”
说完,赛伯扛起两个孩子一脚踹开旁边空无一人的咖啡厅,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自己从吧台里取出一包没开封的咖啡豆,开始煮咖啡,几分钟之后,坐在轮椅上查尔斯教授孤身一人走出了那庭院,他的轮椅无人推动,但速度很快,不多时,他进入了咖啡馆里,控制着轮椅停在了赛伯对面。
1个多月不见,教授似乎苍老了很多,他还穿着自己那件黑色的长袍和西装,但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皱纹和疲惫,看上去遭受九头蛇虐待的后遗症还没过去,当然,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学生和朋友的死,让他心神遭到了折磨,他看着赛伯,眼神再没有了曾经的温和和亲近,就像是看着普通人一样。
赛伯伸出手,敲了敲自己脸上的银色面甲,他瓮声瓮气的开口说:
“我秘密很多,介于我们的关系,我觉得我们还是用平常的方式交流更好。”
他伸出手,拿起了刚煮好的咖啡,给教授倒了一杯,他问到:
“最近过的好吗?”
朋友一样的语气,但其中却没有多少感情,教授舒了口气,手指在咖啡杯上跳动着:“很糟糕,各种事情都很糟糕,神盾局想要把他们的规划延伸到学院里,被我拒绝了,还有那些每天都想着找你报仇的孩子,还有那些向我哭诉魔鬼帮蛮横的变种人首领们。”
他笑了笑,抬起头看着赛伯:
“瞧,都是和你有关的事情,我其实有些弄不明白,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去找你...”
“因为他们怕我,教授!这很好理解。”
赛伯摊开双手,侃侃而谈:“因为他们来找我抱怨,我会把他们扔到墨西哥的战场上去,那些不能再凭借自己的狗屁威严统帅变种人的家伙们害怕我,他们诋毁我,说我是暴君,说我野蛮,说我不顾人权,但底层变种人却拥护我!”
赛伯用愉悦的声音说:
“魔鬼帮每天都要收到超过500封请求加入的信件,哪怕我要求他们去墨西哥战场上和毒贩面对面交战,用鲜血来证明忠诚,哪怕是这么残酷的考验,但申请加入我们的人没有变少...甚至在变多。”
他的手指放在桌子上,敲动了一下,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音:
“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?你知道为什么你和埃里克奋斗了那么多年,却比不上我一道命令更让他们疯狂?为什么你们组织了几十年的反抗,每一次都被普通人压着打,而我只是派了一些兄弟深入每个城市,现在就几乎联系到了整个东海岸所有的变种人组织?”
“你有疑惑过吗?查尔斯...你难道不好奇,我是给他们施加了什么魔法,让他们对我如此死心塌地吗?”
教授沉默了,片刻之后,他有些不甘心的开口说:
“我当然好奇...但我也很担心,算了,揭开谜底吧,赛伯,让我知道,我和埃里克错在了哪里?”
“你们脱离变种人了,查尔斯。”
赛伯看着窗外的阳光,他没有隐瞒,他轻声说:“你们多久没有倾听过底层变种人的声音了?在我认识你的时候,我只看到你每天忙于和国会议员们讨论,开会,在我认识埃里克的时候,我只看到他疯狂的想要推翻这个文明,你们都是领袖,你们都想为变种人做很多事情,但问题就出在这里了。”
“你们做了吗?”
赛伯的质问如刀子一样刺入了查尔斯的内心最深处:“你们奋斗了几十年,底层变种人的生活好转了吗?没有!他们还是蜗居在每个城市的贫民窟,没有工作,没有生活,没有认同,只有鄙视,只有打压,没有任何尊严的活着。”
“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做的?”
“很简单!”
赛伯的拳头握紧了,放在查尔斯眼前:“魔鬼帮在墨西哥攻陷了3座城市,我在那里实行政府管理,我提供给他们超过10w个工作岗位,我给他们发薪水,让他们进工厂,让他们扫街道,让他们开餐馆,在那里,魔鬼帮代替毒贩们控制一切,我不会压榨他们,也不会驱赶普通人,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堂堂正正的用自己双手养活自己的机会。他们是怎么回报我的,查尔斯,你想知道吗?”
“说!全部告诉我!”
查尔斯的手指也收紧了,他从赛伯的话里听到了一些弄得化不开的血腥味,赛伯哼了一声:
“第一批前往墨西哥的变种人有3w,他们在那里生活了一个周,自愿组织了5000人给我再次攻下4座小城!我并没有逼迫他们那么做,实际上,我只是告诉他们,魔鬼帮不需要废物,不需要胆小鬼,他们打下来的土地全部属于他们自己,在那些小城里,就连市长都是变种人。”
“现在我管理墨西哥城附近的7座城市,我可以再接收27w变种人...告诉我,查尔斯,你和国会议员开会讨论了几十年,你能给他们多少工作?能让他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