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泣。你让孤怎么想?”
太孙皱眉:“父王一上来就发火,母妃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。”
三个对一个!
太子满腔的怒火,被接连泼了冷水,不得不按捺下来。
太子妃还在落泪。
顾莞宁张口,三言两语地将事情的原委道来。
太子气得脸都白了,声音里满是怒意:“这个益阳!小小年纪,心肠竟如此恶毒!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!气死孤了!”
太子妃擦了眼泪,声音里犹有鼻音:“臣妾已经命人将益阳关了起来,如何发落,但凭殿下心意。臣妾是不管了。”
太子阴沉着脸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孤这就亲自去问一问她,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说完,便转身大步走了出去。
顾莞宁走到太子妃身边,轻声安慰道:“父王绝不会轻易放过益阳,母妃也该宽心了。”
太子妃转头看了床上奄奄一息的麒哥儿一眼,顿时又悲从中来,哽咽不已:“可怜的麒哥儿,还不知能否安然无恙。我哪里能宽得了心。”
说着,又落了泪。
顾莞宁和太孙轮番劝慰一番,太子妃才勉强停了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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