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调查,当时离开餐桌的只有大谷和拓木。但能有时间作案的人,只会是他一个――大谷,因为他消失了十几分钟。而且现在他有证人拓木帮他作证。
聂空分析出了两种可能,第一是当他们把醒酒药喂杏美时,她仍活着。然后等到他们两个离开后,如警方所说的自杀了断。至于自杀的动机,杏美醉酒向拓木告白惨遭拒绝。
第二个是凶手已经准备了那个陷阱把杏美给杀掉了,所以拓木看到的并非本人,而是另有其人,聂空倾向于第二种可能!!
他皱着眉仔细看着案发现场,突然跑到床铺前把被子掀开,把脸凑向了床单,紧接着用鼻子嗅了嗅。
如他所预料,他发现床单传出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,聂空能确认那是属于琴乃身体所拥有的味道。
确认了那点后,聂空突然领悟似乎自己房间的11布局和案发现场非常相似。而且距离书架几米的书桌摆设的闹钟,似乎专门在案件发生前调响了一次。
心中那一点疑问,他终于能解开了。聂空把拓木拉到一旁,低声问道:“你和大谷来看望杏美时,真的能确认自己看到的是杏美,真的看到了她的脸了吗?”
拓木一愣,苦笑道:“怎么可能看清啊,当时屋内只开了台灯,光线有点暗。而且我身为外人当然只能在门外守着,只从门口隐约看到杏美躺在被子里,发现了她的侧面罢了。”
果然如此,聂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微笑。环绕在心中所有的谜底,终于彻底解开了。如果他推测没有错,大谷手中仍保留着作案的证物的。
至于他杀人的动机,聂空没有能想出来,或许两人出现了有关情感方面的问题。
聂空不得不说,他的作案的手法非常巧妙,布局堪称一绝,演绎出了拓木和琴乃两人精湛的错觉和证词!
“呐呐,聂君,杏美的死,真的属于谋杀案吗?”英理低声呢喃着,虽说在同好会中,英理没怎么待见她,因为很凤骚大胆的缘故吧。
即使把她当作了个关系一般的朋友,英理不希望她会发生那样的悲剧。
“聂空先生,你已经推理出案件的真相了吗。”目暮警官好奇地问道。
聂空点了点头,眼睛扫视了一圈。
“没有错,杏美的死属于谋杀案,而且凶手是我们当中的一个。”
“什么!你可别乱说,我们为什么要杀害杏美?”拓木他们惊声叫了出来。
“聂空先生,如果说尸体是在死亡后立即发现的,那些人根本没有办法作案的啊。”目暮面带不解,因为从他们几个统一的口供证明,他们有没在场的证明啊。发现尸体吊死时,所有人明明都在。
“凶手用了很巧妙的方法,掩盖了自己不在场的证明。其实说真的,杏美的确是自己吊在上面的。”
“聂空先生你说话有点乱了,明明说是谋杀,但怎么现在又说自杀呢。”目暮警官忍不住质疑道。
“当然是谋杀,凶手只是做了个限时的致命陷阱罢了。”
“诶,和波士顿大酒店的案件类似吗?”
“或许吧,但比它的作案手法要精密很多。你们看杏美的小腿,那里有一块淤青对吧。”聂空蹲在那身着露骨的尸体前,把她的身体翻开。
洁白的腿肚,有一块很明显的淤青。
“那……那能说明什么吗。”
“说明是她的脚撞倒了椅子,而非用椅子来自杀上吊的工具,椅子只是用来通知我们有事情发生的警声。”聂空把椅子放好,垂直在绳子下面的位置。
“其实凶手的作案方法相对来说很简单,把喝醉酒的杏美用搬到了那个书架的顶部。并且在天花板的屋梁绑好绳子,再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杏美的脖子。如此一来,她醒来时身体立即会失去平衡,从书架上面摔落。即使凶手没有亲自在场,但通过不值替凶手掩饰罪行。”
“她的身体吊住后发出的摔倒声音,当然是凶手在绳子下面摆放了椅子的缘故。杏美被吊住的脖子,从两米多高的地方摔落。由于重力的巨大拉扯力作用,杏美绝对会立刻死亡。紧接着死者的脚很巧合撞在了摆放在那里的椅子,那样一来便能做出一种杏美自己踢倒椅子自杀的错觉。如此做法不但能让尸体尽快发现,而且能为在客厅中用餐的凶手做了不在场的证明。”
聂空简单指着两米多高的书架,把凶手作案的手法详细说了出来。因为看到了杏美腿中的淤青,他才能联想到那种807手法的。
“原来……原来有那种谋杀的方法啊。”目暮警官冒着汗。
“所以说,有时间谋划凶杀杏美的人,只有你――大谷同学。当你把醉酒的杏美搬回屋内时,用了差不多二十分钟。利用那段时间,你做好了谋杀她的准备吧。”
聂空指向了杏美的恋人――表现的很老实忠厚的大谷。
“聂……聂空,我敬你是英理的男朋友,但请你千万别胡说八道。我深爱着杏美,怎么可能会害死她呢。而且拓木前辈和我来喂醒酒药她时,她可是躺在被窝里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