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区区的扎带,怎么可能顶得住他的两次撞击而不断。他明显是假装用力而已,让人误会为密室的手法。所以当聂空看到断掉的扎带后,马上把他列为了第一嫌疑犯。直到发现了证据,聂空才算把案件解开。
“目暮警官,请把相关嫌疑人带到我面前吧,接下来我要揭露出凶手的真面目。”凭目暮警官他们几个警察,若是没有他的帮忙,恐怕根本破不了案,最终只会把几个嫌疑犯带回警察审问一番。
“聂君果然把案件推理出来了吗,高木快点,把他们带来。”目暮警官面露惊喜,。
“应该没什么差错。”聂空环视了前面的十个人,然后右手指向了留着八字须的中年男子――富泽财阀的大儿子富泽太一。
“杀死富泽哲治的凶手,就是你。”
“什么!你可别乱说,我为什么要杀死爸爸,而且我有不在场的证明。”富泽太一像是踩了尾巴的猫,突然惊声叫了出来。
“谁知道呢。证人只是说三点钟左右看到你在厕所而已。三点左右前后的几分钟,应该足够你作案了吧。”聂空摇着头说道。
“按照你的推理,我的三弟比我有嫌疑多了,为什么凶手不是他?”太一心里很不平衡,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聂空扣下的大帽。杀人是很严重的事情,尤其是杀了自己的亲爹。
“别着急,让我说明原因吧。首先我们知道门口的铁链是人为剪断而衔接上的,但你不觉得你刚才撞门的行为很奇怪吗?”听到聂空的话,富泽太一额头浮现出一层冷汗,而且周围的人们都狐疑地看向他。
“有……有什么奇怪的`々?”
“不,既然是扎带衔接的,大哥你不应该耗费两次大力的撞击都没把们撞开。”达二紧紧盯着自己的大哥,两兄弟的情谊出现了裂痕。
“我整天宅在屋里写小说,身体自然比不上你们。”太一强行狡辩道。
“除了那一点,你说的话也很奇怪。你爸爸死那时,大阪和京都的球赛没有结束,他怎么可能会未卜先知而为了那点事自杀呢,所以你是最可能杀死他的人。”聂空指出了第二点他的嫌疑,明明他们目暮警官到来时才看到比赛的结束呢。只凭那两点,说明太一口中说出的全是谎话。
富泽太一退后了两步,强行让自己冷静,“虽然你说的有条有理,但你有什么证据能说明爸爸是我杀的?而且他是我的爸爸,我为什么要杀他?”
“我不懂你杀他的动机,但根据我的推理,你和你爸爸有所冲突后,才冲动杀了人。然后你上厕所的原因有两个,一个是为了制造不在场的证明,二来要到厕所附近的后勤室寻找某样道具执行你的密室计划。如果我没猜错,只有一样工具能把铁链给剪断。利用没有人经过的时机,在门外用扎带把铁链给扎好,最后锁上门离开。”同为谋杀,他的手法也颇为成熟,但因为冲动杀人的确会欠缺几分考虑。
“绝对是钳子!!”目暮警官惊呼了出来,“高木,你立即派人把酒店里面的钳子收集来,看有没有他的指纹。”
“不用了,既然他知道把凶器的指纹给擦干净,那么说明钳子肯定没有指纹。但有个地方他绝对会疏忽,那就是装着钳子的工具箱。目暮警官,你派人调查工具箱的把手,那里肯定有他的指纹。”聂空缓缓说道。
高木警官应了一声,两三步消失在他们面前。十几分钟后,终于从14楼中找到有他指纹的工具箱。
富泽太一眼睛刹那失神,无力地软倒在他们面前,喃喃自语道:“没错,我确实漏掉了那一点啊。自己编写的小说毕竟和现实不同,只有一点小疏忽,便能出现大错。”
其实他已经很厉害了,如果没有聂空的提醒,他们警察百分百会把案件定位成自杀的。
“哥哥,为什么你要杀了爸爸?你根本没有杀他的理由啊。”雄三痛苦地质问着他,失去了爸爸,富泽财阀可谓是倒了一半。而仅靠不正经的二哥支撑,早晚有一天会把财阀败光的。因为雄三喜欢的是画画,而非企业的管理。
“..我也不想,但是爸爸把我逼到绝路的。”富泽太一也很痛苦,原来他是为了钱,为了分到遗产才杀人的。只有那样才能继续做他的小说家。
他最近过得太苦了,因为他的工作突然减少,而且钱又用光。他刚才专程找富泽哲治资助他一点。后来才知道,原来是富泽哲治对出版社施压,要出版社不要给他任何工作的机会。他明白富泽哲治是为了让他放弃写小说,继承他的衣钵才故意做的。可富泽一家的个性和富泽哲治如出一辙,固执不说,而且自以为是,他怎么可能会愿意承受富泽哲治的威胁。于是在知道真相后,富泽太一冲动地把自己的爸爸给干掉了。
“富泽财团,已经开始没落了啊。”知道真相的铃木史郎叹了一口气,缓缓地离去。幸亏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们,否则真可能会吃苦呢。如今富泽的顶梁柱倒塌,两兄弟为了遗产会把它分裂成两部分呢。
“麻烦你,富泽太一先生,请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