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摄政王努力在做个和蔼可亲的人,可我怎么又在梦中将他想象得凶恶十足
齐春锦发愁地揪了揪头发,觉得自己着实有几分罪恶。
她艰难地翻了个身,却是又睡不着了。
他送了我乔迁礼
可我却没有第二个荷包给他了。
一声惊雷从半空中划过。
宋珩也慢慢坐起了身。
骤然照亮的夜色之下,宋珩的面色沉沉,还带着几分戾色。
若是旁人见了摄政王这般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模样,定然会当场惊住。
宋珩撑着脸,面上的戾色这才一点点褪去。
他摩挲了一下手指。
原来那日她在他脸上画的鸳鸯。
只是想到那只荷包。
准确来说,怕是画的王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