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本来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的,但你却放了我鸽子?”聂空坐在了她的面前,对视上了她柔和平静的眼睛。
她眼神突然变得慌张和迷乱,自己真分不出啊,眼前的他究竟是哪一个聂君。若……若和上次失态抱住他呢,会让小碧她们笑话的,她们会说自己分不出自己喜欢的男人?
“等……等办完了寅仓家的事后,我们……我们那时再谈好吗。”静华柔声地说道。
“好,到时你顺便和我回京都吧。”知道有小兰她们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他们,两人间根本不适合和她说些亲密的话。而聂空本来打算要和她单独在大阪市温存呢,谁知道静华突然要跑回京都啊。
“关于继承遗产的谈话在晚饭后,静华小姐请稍等片刻吧。厨师们快要准备好晚餐,他们应该快要来了。”管家古贺弓着腰,向静华带着歉意地说道。
古贺说着的同时,有个漂亮的小女仆推着餐车缓缓而来,把银质的餐具摆在了前面长方形的餐桌上。看到贵族派头十足的用餐布置,和叶和小兰瞪圆着眼睛左看右看,她们只有在电视和电影中才能看到。而园子则表示-670-看多了,表示没什么可惊讶的。
“你们几个是谁?莫非,你们是大哥的私生子吗。”突然有个阴冷尖细的女子声音,冲着好奇观察着城堡的小兰和园子喝了出来。
小兰她们转身一看,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阴沉着脸。她们和静华对比了一下,发现静华好像才二十五六岁,简直年轻了二十多岁。静华漂亮温柔,而出现的妇女展现着她丑陋的一面,化着浓浓的妆不说,性格根本没得比。
“琉莉,怎么可能。如果真是那样的话,大哥为什么会叫我们来公馆呢。”后面有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子,眯着眼睛笑着回答道。
看他的亲昵称呼,应该和妇女是夫妻关系。管家在一旁介绍,原来她是寅仓家的次男,寅仓麻信。
“没错,若真的是私生子,迫弥的遗产不可能会留给我们兄弟姐妹了吧。”后面出来了一个满脸周围的欧巴桑,有六十岁,但居然穿得很鲜艳。寅仓守与,寅仓家的长女!
“亲爱的,那可难说喔。他好多年前不是带回来个年纪相差悬殊,带了个孩子的年轻貌美未婚妻吗。即使有两三个私生子,那也不足为奇吧。嘛,虽然几年前她发生意外死掉了,或许对你们来说真的很走运呢。”在欧巴桑后面出现的男人有着金色披肩的长发,有点帅气但轻佻的外貌,年纪大概有三十岁,名叫羽川条平。但听他对欧巴桑的称呼,竟然是六十岁欧巴桑的恋人?
聂空真难想象出来,他把那苍老的老太婆,能当妈妈的寅仓守与压了在身下h的感受。要有多大的勇气啊。
而听到他难堪的话,次男痳信的脸色有点难看。
“喂喂,你下次要再是用那种口气说话,小心我饶不了你!”从后面有只手扯住了他的衣领,冷声地说道。羽川条平向后一看,原来是寅仓家的三男寅仓岸治!他长得有点粗犷,生气的时候确实有点吓人。
然而羽川条平却调侃着说道:“难道不是吗,其实你心里是那样想的吧。喔,怎么了,难道你该不会对那位带着孩子的情人产生了什么不好的感情吧。”
“你说什么,混蛋。”正当三男要胖揍一顿羽川条平时,有个带着眼镜的二十多岁女孩子打算了他们的干架。
“别在说什么情人的话题可以吗,好歹我是爸爸和情人生的。从法(bbai)律上来说,如果只有兄弟姐妹的话,继承财产将会平均分配,所以大家好好相处吧。”私生女寅仓实那倚在墙后,挽着双手冷眼说道。
聂空推了推管家,轻声问道:“怎么搞的,好像他们的大哥根本没死吧,为什么兄弟姐妹会出现争遗产的事情?”
“是呀,半年前的女仆曾经抱怨主人变得很恐怖的吧。”服部接着说道。
“不,老爷他得了不治之症,大概只有半年的时间可以活。而至于恐怖嘛,从几个月前他变得相当奇怪,好像要躲着阳光似的,白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面睡觉,突然说对自己以前喜爱的银质餐具过敏,让我把它们全扔掉。前几天甚至突然把一向喜爱加蒜浓汤的碗摔碎,大发雷霆地说血会腐烂的,别再放蒜了!”管家古贺苦笑着回答道。
“简直,简直变得和吸血鬼一样啊。”服部惊讶地说道。
“说得是呢,大哥变得奇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啦。幸亏医生说他只有三个月可活,所以我才敢来参加会议的呢。”长女守与板着张布满皱纹的脸说道。
“是啊,毕竟请帖写着不出席者不能获得遗产啊。”她的恋人羽川条平说道。
“对了,差点忘了,请问你们是……”次男迷惑地问道。
“池波静华,现任池波道馆的馆主。我们几个受到古贺管家的邀请,特意来主持你们寅仓家继承财产的会议。”静华淡然回答。
“什么,战国时我们寅仓大名的家臣池波流吗。”他们全都惊呼了出来,眼中带着尊敬。从很久前流传着寅仓家谁得到池波流的支持,才能真